黎挽倒不在意他,从前自己来时都是只看歌舞与喝酒,存在感没有黎安高,后来她忙于夺嫡,便不再去,反而是黎安去多些。
这群小倌儿也就顺理成章将她忘得差不多。
“哎,你们花魁什时候出来啊。”
黎安深知皇姐同自己过来便是为睹那花魁模样,毕竟哪个女人不偷腥,哪个女人不爱美人儿呢?
那男子听她们问花魁,笑脸僵僵,却很快恢复原样,只是指指舞台道:“公子且瞧,那不是来吗?”
只可惜最烈酒她有,最美男子却是没看到。
“行,你们随便找个地方伺候着吧,莫要出声惹这位小娘子不喜,否则可要你们吃不兜着走。”
黎挽抚抚其中男子脸,开玩笑似说道。
她们身为皇族贵胄,就算是逛青楼也是很要面子,非花魁那般小倌儿可看不上。
那男子羞低下头,却又偷偷去看黎安。
个无礼至极,个胆小如鼠,有时候她也会羡慕安儿生活,想做什就做什,天塌下来也有她顶着,只是到底羡慕不过来。
黎挽从前与黎安在起,便是时常听曲下棋,今日也样,安王府小侍个个拿着乐器在边弹奏,她同安儿摆张棋盘同下棋。
黎安是个臭棋篓子,又菜又爱玩,还特别喜欢悔棋,要不是身份高,是当今圣上亲妹,怕是说什也不会有人愿意跟她玩。
此时她就转溜着双眼睛四处看看,紧接着像是有些紧张指着某个地方:“皇姐你看那是什?”
黎挽知道她妹妹又要耍赖,却也依言看去,再回头,棋盘果然变个样,原本黎安死局也解,两人又是针锋相对样子。
黎挽黎安俱看去,只见男子,从上面缓缓飞下,将两人都看直眼,那男子身雪白肌肤,衣服勉强能蔽体,然而隐隐行动间却有纤细修长大腿露出,看人血脉偾张。
楼下开始叫价,有人已经出到千两白银,黎安轻蔑笑,千两?给本王吃个饭都不够,也好意思拿出来。
“五千两!”
黎安这声惊呆下面众人,她们惊叹几声纷纷抬头,想看看楼上是何许人也。
然而帘子拉紧,黎安
安公子是这秋月楼常客,出手素来大方,他们不知道她身份是什,却也知道绝对不低,只因这人在楼里横行霸道惯,每每点名要谁,便是已经有别人要,也不得不给她让出来。
这让楼里人知道,她身份绝不低于那些被抢女子*员。
“还不快给本公子倒酒?”
黎安举着白玉酒杯摇晃。
那人立马上前倒酒,白藕似玉臂袒露,颇有些风情在里头。
直到晚上,她们才换身衣服,将长发盘起,去往秋月楼。
秋月楼内满是清新脂粉香,他们大多小倌儿用都是素雅清香,画也是清丽淡妆,因此十分吸引些读书人喜爱。
黎安是里头常客,便向老鸨要最靠近舞台间厢房,有几名同样涂抹淡淡脂粉男子从外头进来,人手里提着壶酒,进来便盈盈凑近,给两人各斟上杯。
黎挽尝口,这酒香闻着浓郁,后劲却不大,比起这个,黎挽却更爱喝些烈酒。
喝最烈酒,抱最美男子,直是她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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