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经历过知道,他有多不听话。
黎挽没搭理他,认真看着手中奏折,这是江南水患请款褶折子,因此黎挽看十分认真。
林寻声便站在她桌案前,有些不知所措抿着衣袖,过好会儿才结结巴巴找出句话来:“皇上今日为何要罚宫中宫人?可是他们做什惹皇上不悦吗?”
分明不是个温柔人,偏还将嗓子柔下来,叫人听格外不习惯。
“君后是心中不满,为宫人来向朕讨个说法?”林寻声慌张摇头,甚至还想将手摆起来,以示清白,然而他却忘
林寻声低头掩去眼底抹失落,将手中食盒放到桌上,轻声道:“臣侍命宫人做道银耳莲子羹,想送过来给皇上尝尝。”
他愈是柔顺,黎挽便愈觉得讽刺,分明开始,他对自己何等态度,自己都记得。
啧。
“朕不爱吃甜,你拿回去吧。”
她本还不会对林寻声这般冷淡,只是那天晚上,林寻声追在她身后,口口声声说她是女妓,说她不如安儿,没有哪个女人能忍住自己夫郎如此说话。
她将和离书从便服里取出来,放到边,沐浴完后又拿回御书房,找个地方放着。
会同林寻声和离,是她本就想好事情。
君后无德,水性杨花,实不堪为国父。
黎挽正批改政务,也命人去同贺贵侍说,自己今晚过去,要贺贵侍做好准备,结果林寻声却来。
小钊子传话时黎挽还觉得有些头晕脑胀,林寻声竟会过来?他过来想作甚?可是因为她罚清宁宫全部宫人半年俸禄事?
”可是你们惹她不悦?
“皇上说是宫人侍奉不力,因而罚奉。”
林寻声听这话更是有些不悦,却不想问他们是何缘由,只说:“既皇上说你们侍奉不力,来日便都机灵点,别惹恼她,弄个身首异处下场。”
他轻抚身上锦被,语气冷厉,又过会儿,缓缓起身:“沐浴更衣。”
身上酸软感觉已经好些,只是下床时候还是忍不住踉跄下。
留下林寻声命,已是她十分冷静结果。
林寻声抿抿唇,还是没走,反而上前将食盒盖子打开,嗫嚅道:“很好喝,皇上尝尝好不好。”
他从未讨好过什人,脸颊有些微红,眼眸更是湿漉漉带着些许不安。
黎挽不悦,撩起眼皮看他:“朕说,朕不爱吃,君后拿回去吧。”
林寻声红唇微抿,将莲子羹推到旁:“皇上不爱吃便不吃。”看着十分顺从样子。
黎挽想着,抬手叫小钊子去传林寻声进来。
他穿身从未见过红色长衫,袅袅从外间步入,宽大袖口被小心拉着,他手中提个小食盒,眼睛还有些肿,大约是昨晚哭多原因。
“臣侍参见皇上。”
林寻声微微蹲下身子,行礼,那声音可不知比以往柔多少倍呢。
只是黎挽仍旧冷脸对他:“君后怎来。”
御书房内——
过半天,黎挽原本不太好心情已经有些平复。
好歹昨晚也算是摆脱黎安那句朝第纯情女子话,更让她享受到女男间乐子。
今夜便去趟贺贵侍那儿吧,身为名好皇帝,理应雨露均沾。
黎挽先去汤池沐浴,只换下昨夜衣物时蓦地又想起那纸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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