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侍听见自家妻主有些委屈声音,赶忙拍拍妻主后背安抚道:“无事,回房间,您要怎对奴都可以,奴什都听您。”
“嗯!”
黎安自幼是被宠大,受过最多委屈,便是夺嫡那几日姐姐借用她身份出宫部署她在宫里受尽冷眼。
只是后来姐姐成功,就把那些人尽数杀掉,她也就没再觉得很委屈,后来
“殿,殿下,您别这样……”
那小侍双眼睛水润润地说,眼尾还要悄悄去看皇上,显然是担心给黎挽留下不好印象。
黎安还偏不,她甚至伸手挠下小侍细腰,叫他更加受不住小声小声叫起来。
她玩正欢,后背突然被人戳下,脸懵逼回头。
只见那镇南大将军儿子方遂翎站在后面对她比比拳头,状似威胁道:“声音轻点,不然揍你。”
身边这些个女子,身上汗臭味个比个重,他已有些忍受不下去,总是想着想着就咬牙红眼眶。
陛下啊陛下,你怎能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混进来呢?
黎挽确实没想到,她甚至为自己能摆脱林寻声个把月而感到十分快乐,在二楼吃喝样样顺心,日子快活极。
“姐姐,等会儿咱去淮州州府那吗?运往江南米粮银票,肯定要经过这里。”个个查过去,等回宫时同罚便是。
“嗯,去,带上肖郡王去。”
马车途经淮州,此处人土风情甚好,她们看天色已晚,便干脆想留下来休息晚。
肖郡王叫酒菜,黎挽便同几人起坐着,带来小厮皆坐于楼下大堂用餐,皇上出行,必定是包场子。
整座酒楼内便只有他们行人。
黎挽坐在二楼靠栏杆位置,少酌两口小酒,眼睛眯着瞥向楼下。
那下面,有个人身形怎十分眼熟呢。
黎安不敢置信慌乱万分,赶忙抬头看向黎挽。
她是不敢相信平时方遂翎对她大胆也就罢,今日皇姐还在呢,他也敢这凶她?
黎挽对这两个小孩有些无奈,只敲敲桌面道:“注意些影响。”
这话明显就是对黎安说。
见皇姐也帮着人家,黎安撇撇嘴有些委屈小声嘟囔:“这里又没人。”
她虽过来,但也只是监督罢,大部分事都得肖郡王出面处理。
肖郡王坐在另张桌子上,隐约听到自己名字时,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黎安手边坐着是自己最钟爱小侍,身骨头柔若无骨,从前是随时能黏在黎安身上不下来,每每都惹得黎安心痒痒。
只是今天有黎挽在,对方已经控制着老实坐许久,偏黎安伸手去勾他腰。
那小侍本就被调.教有些敏.感,这勾,他便浑身都立不住,喘着气摔下来,正被黎安接住。
只是对方也不转过头来,她无法看清对方模样,最终只是看两眼便放下心神,不再注意他,只当自己认错。
林寻声咬唇坐在下面,淮州离京城已有些距离,只是她仍怕会被皇上扭送回去,因此不敢露面。
看着自己身前这简陋到不行饭菜,他只能独自生闷气。
陛下倒好,在上头与那群人吃好喝好,却独独留他吃这些少油寡盐东西。
他面害怕陛下与贺似初那个小蹄子太过亲近,面又不敢上前阻止他们,真真是熬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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