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护着自家夫郎,罢,总比她母皇那个人面兽心风流成性过河拆桥要好多。
“你们都走吧走吧,自己找个地方欢欣去,莫要挡在这里扰哀家清净。”
黎挽手按在林寻声腰上,那腰软软,他中间用淡色腰带系紧,束出个极细腰身,黎挽只觉得只手掌都可以握下来。
黎挽伸手将林寻声扶起来,想着自己要封后侍都未与他说,是该安抚安抚。
“朕库里有套极好红玉,用来配你这样少年正好,回头叫小钊子取送与你吧。”
林寻声转头,水莹莹目光看向黎挽:“好,谢……陛下。”
那个称呼终究是不能于人前叫,在人前,她永远是陛下,而他只能跪着仰视她,时常凑上去舔她手指,逗她开心,她便会赏他个亲昵拥吻。
“少年?他都已嫁为人夫,怎还是少年,该是少夫。”
黎挽笑无奈,只说:“他母亲有些案底,若太盛怕是不好。”
太夫是典型古代三从四德男子,妻死从女,也从不过问朝堂中事,因此对这次江南水患牵扯并不解。
听周巡抚也被扯进去,瞬间就对她嫡子周乐允没那喜欢。
但不喜归不喜,太夫看向林寻声时还是警告似道:“那便简单办吧,不过君后身为中宫之首,理应贤良淑德,待淑庶君入宫后,你可力教导他,让他守规矩也可,听话也可,只点,不许拦着他伺候皇上。”
“你们都是皇上后侍,本该切以皇上为主,你可明白?”
于他眼里,陛下并无过错,她只是做每个女子都会做事情罢,是周乐允,周乐允不知廉耻,勾引于陛下。
陛下自幼生长于宫中,自然是轻易受不住勾引。
林寻声想。
周乐允被封庶君似乎已成定局。
庶君于后宫中也算个从二品封位,按理是该受后宫众后侍来参拜见礼。
太夫无语地看向林寻声,见他袭嫩黄色长衫,心中有些不悦,都已嫁人,作何穿这般生嫩,莫不是还想着勾人去?
黎挽眉眼舒展,挑挑将林寻声揽过来,当着太夫面就搂进怀里,只道:“父君别说他,他本就年纪小,也算是少年。”
太夫嘀嘀咕咕:“那也该注意点,再怎说也是君后,穿这嫩,可怎管理后宫?”
黎挽完美尽到自己个好妻主责任,继续为林寻声说话:“后宫那些人晾他们也不敢不听话,况且朕也爱君后穿这些生嫩颜色,总觉得看见都舒快。”
皇上这样为林寻声说话,太夫只得抬头给她个白眼。
林寻声心里安定些。
不说别,只句可教导他,里面操作性就太大。
他自会好好教导周乐允,教导,他没有力气再去缠着妻主。
“是,臣侍明白,谢太夫指点。”
林寻声近来对太夫十分顺从,微微低下头,露出修长白嫩脖颈。
只是后宫人丁稀少,比庶君职位低,就只有贺似初这个贵侍。
黎挽想起贺似初胆子小,平日里只爱自己个人蹲着,便开口道:“宫中久为进新人,办简单,迎人入宫就是。”
太夫皱眉有些意见相左。
“正是因为宫中久未进人,才更应该大办场,何故不办?”
此时周乐允已随母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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