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有妻主在,都不敢去,妻主别生气,害怕。”
他心里怕极,怕极妻主因此生他气,不愿意搭理他。
她总爱哭,但每回哭俱是同她有关。
她恍然清醒过来,手指动动,眼神有些复杂。
是她过分,不该这样欺负他。
黎挽心中想着,她这样欺负人,林寻声必是要生气吧。
“弄好,起来吧。”
“是,是今日伤吧,臣侍只觉得后头有些疼,但并不明显,故而没有注意。”
他看不见后腰,也不知道后面伤成何样,才如此不在意。
然而黎挽却是看得到。
林寻声肌肤白嫩,稍微用力点就能留下痕迹,更何况是那重重摔,后腰早已青紫片,印在雪白肌肤里可怕紧。
“觉着疼也不说,若非今日发现,后头且有你疼。”
心中惊,忙伸出纤长手臂环住黎挽腰身,不叫她起来:“陛下,臣侍,臣侍只是因陛下在此高兴,才会这样。”
“真?”
黎挽有些不相信,可林寻声见到她时也真总在开怀,脸色往往也是不错。
最后她也没说什,直到晚间休息时,她才信林寻声真受过惊事。
只见寝殿内,貌美女子指着床榻上男子腰后青紫问话:“这是你今日伤?”
她为人上好药,又见他被欺负哭,心中有些别扭道,听起来却冷硬硬。
黎挽本以为林寻声被她欺负成这样,指不定要晚上不搭理她,结果人家刚从床上起来,做第件事便是向她伸出手,眼里含着泪,吸着鼻子哑着声音委屈道:“妻主,抱下。”
“以后还敢去马场吗?”
黎挽早不怒,只是故作冷脸,上去抱着林寻声。
林寻声看着性子冷,脾气倔,还十分不好养,实际上身体却是软,摸上去十分趁手。
黎挽有些头疼,她现在怀疑自己不是娶个君后,而是养个儿子,麻烦极。
她命人取伤药来,毫不留情为林寻声抹上,即使林寻声疼直叫唤,也没阻止她下狠手决心。
似乎是明白身后人不会对自己怜香惜玉,林寻声渐渐闭嘴,咬着牙趴在床榻上,眼里泛着水光,都是疼出来。
好不容易熬完这等酷刑,他才轻轻吸吸鼻子,仍不敢动,怕贸然动惹妻主生气。
黎挽给人上完药,才发现对方压着淡色床单上印些深色水渍,怕是哭。
语气似震惊又似愤怒。
林寻声趴在床上,眼里泪水涟涟,是疼。
方才他正欲脱衣勾引下妻主。
妻主也十分知趣抬手摸上来,可不知怎摸到这个伤口,他只是轻轻叫唤声,就被妻主猛甩到床榻上。
此时是前面也疼后面也疼,心中还暗恨着,这陛下怎就不懂怜香惜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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