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胎似乎特别大,之前还说不闹腾很乖巧,现在却像是要把之前乖巧全都闹回来似。
叫他顿顿吐,往往东西只过个喉咙,就给吐出来。
偏妻主也不安慰他,晚上睡时甚至动过分床念头!还找什借口,说是怕压到他,骗人,妻主睡觉素来老实,怎会压到他,明明就是嫌弃他肚子大不好看,不想看见他。
想到这,林寻声当着黎挽面又吐次,只这次是气。
黎挽慌忙拿痰盂过来:“你可舒坦些?朕再叫小厨房给你做点什,免得肚子空孩子又闹。”
贺似初回去后惶惶不可终日,深怕得到庞召被赐死消息,然而等几日,得到却是皇上下圣旨,封庞召为镇北将军,让她镇守边关无召不得回京消息。
镇守边关也好,不回来也好,至少命是保住。
贺似初坐在窗台前,外面秋叶都有些落,看起来片寂寥。
却不知,深夜,有人前来拾翠殿,在黑暗中惊醒他,然后蒙住他鼻子,将他带出去。
第二日,宫中唯二后侍,贺贵侍病重不治,皇上赏贺家官升级,因此并无人不满。
在那地面上,仍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竟活着出来?
贺似初低下头,细碎头发遮住些眉眼,他本以为,自己出不来。
而等贺似初走,林寻声便下从软榻扑进黎挽怀抱,抱住黎挽脖子,语气激动不行。
“妻主,妻主,你没碰过他是不是!”
林寻声不想吃,他咬着唇看黎挽,若是此时,此时陛下能疼疼他,那比什吃都管用。
孕期人总是比较嗜yu,林寻声也是,偏偏妻主守礼,说什也不肯碰他,结局就是两人都憋着。
可皇上憋,他是憋不。
晚间黎挽熄烛火,还未盖好被子呢,林寻声便如条水蛇,紧紧缠绕过来,硕大肚子顶着她腿。
而与此同时,庞召与某个神秘男子定情,不日将迎娶他,然后赶赴边关上任。
黎挽不想管他们事,只叫人送份礼去得。
林寻声也觉得自己仁至义尽,懒到连礼都没送。
两人起在宫中待产。
月份越来越久,林寻声也越发有些mingan,整日浑身无力躺在床上。
方才嬷嬷说话叫林寻声心里已有答案,却偏要听妻主说,仿佛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便能叫他更快乐些似。
黎挽笑着摸摸林寻声:“朕本就未碰他,朕只是想看看,他与庞召是否真如此大胆,敢骗着朕于宫内苟合。”
她从前也算个武将,两人看对眼儿没什,谁也控制不,但看对眼后做些什,却是能控制。
若两人真敢于宫内便做那些肮脏事,她必是说什也要杀他们。
可他们没做,这好歹给黎挽退路,黎挽思索着,边关还差位镇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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