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李元机会。
眼泪不受控制,站在风口,虽然快换季,可晚上还是很凉。最后风把手都吹麻,才发现自己只穿件睡衣就跑出来。
对,本来是打算去找施岷,没必要穿太多,毕竟离得这近。
们曾经离得更近,是翻个身就可以吻到关系。
可在们之间划上汪洋和银河,现在隔着这远,自作自受,要点点游回他身边。可不确定,等到接近他那天,火还在不在。
捂住嘴,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飞快地朝反方向跑。
风在耳边刮过,手里稿子哗啦啦响。没会觉得筋疲力尽,心脏砰砰跳厉害。
赶紧停下,怕心脏会罢工。回头看,已经跑出去几公里远。
刚刚施岷话就跟广播样循环在耳边播放。
去你妈跌倒两次。
是真没想到,李元安这份心。登时没什理智,拔脚就准备进去。
施岷声音是在这个时候传出来,又愣在原地。
他说:“可你试想下,如果团火在你心里烧八年,那即便它有天灭,灰烬也还在那,黑色,花再久也擦不掉。”
“那它现在灭吗?”
又低下去,听不真切,大概是问施岷到底怎想之类。也很想听到施岷回答,虽然偷听别人说话这件事很恶劣,可仍旧走不动路。
所以真克星吗?
真会让施岷天比天更痛苦吗?
好想听施岷亲口告诉,不是,不是这样。
可施岷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打起太极。他问:“李元,说起来,前段时间你直跟方岷有联系,对吗?”
好羡慕经久不息火种。
有人扯着耳朵,对里头喊:
就像团火。
会灭。
留下点灰烬。
如果有那天。
“不知道。”
“等你知道时候,能告诉声吗?”李元语气突然变得很委屈,“就像之前说,考师范,留校,其实都是受你影响——”
李元顿顿:“虽然这种时候讲有点落井下石,但真觉得,会比方岷更能照顾好你。所以,等它灭,能给个机会吗?不就是点灰吗?有是时间擦干净。”
最终还是没敲下那个门。
因为施岷说是:“当然。你这好,当然有是机会。”
李元没说话,不知道他是在点头还是摇头,施岷又追问道:“房子也是他托你租?”
李元应该是默认,施岷叹气般说:“你们怎不早告诉?还误会他蛮久。”
“但是他如果真在乎你,他该做难道不是尽早飞回来吗?而不是搞这些虚头八脑事情!”
李元话让气得牙痒痒,但好像失去行动能力,就呆站在那,连冲进去替自己解释番都不会。
“施老师,开始确是受他委托。但是真想照顾你。真,这长时间以来,没有把你当作病人,或是老师——只是单纯地想陪,不想再看你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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