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撞到他,怎总是在干这种事情?
“对不起!”赶紧离他远些,“不是以为——”
“什意思?”施岷语气没
放过他唇瓣,路从嘴角亲到脸颊,又在他耳后留个印记。
“方岷?”施岷大口喘着气,“你这是——”
贪得无厌,仍旧贪恋刚刚余温,于是再次含住他舌头,叫他把疑惑都吞进肚子里。
就这纠缠好久,施岷最开始还会捶两下,后来索性不挣扎,就任在他口腔里搅弄,横冲直撞。
经不起这激烈吻,下腹阵收紧。再不放开他,怕会忍不住,只好悻悻地松开,最后还不知足点下他嘴角。
他没有躲开。
夜没睡热血上头,让胆子又大几分,想,说冲动也好、没脑子也好,就要做件早就想做事情。
他忘不掉,也忘不掉他。他把们爱情比作永不熄灭火焰,还有什可怕?
站起来,在他惊诧眼神中,吻上去。
手勾着他后颈,没怎使力气,他就几乎像习惯般张开嘴。
他穿得很随意,睡衣松松垮垮,领口也大方露着。手上端着碗水,清瘦手腕骨骼分明。
清晨还没那暖和,他穿成这样,显然是准备出来给小树浇水。
“浇过水。”说。
施岷欲言又止会,最后什也没说,把门开得更大些,“找有事?进来吧。”
有李元那条消息给底气,这个动作在眼里,又多些不明不白暧昧。
施岷终于得自由,边平复呼吸,边冷冷看着。
对,眼神是冰冷。
不是疑惑,也不是生气,更不是什享受,是跟他在河边重见到时样淡漠表情。
也许比起冷漠,还多点茫然,好像在自己跟自己交战,而战火延申到这里,成个让胆战心惊眼刀。
意识到自己鲁莽。
虽然心跳不听使唤,但手是听,顺着他头发,摸到耳后,又路往下。施岷挣扎会,也许是拗不过,只能顺从地让抱着,吻着。
身体记忆没法骗人,他会回应,会不自觉绕着舌尖逗弄。但过会也许是觉得不对,又会收回些主动权,露出副被欺负狠表情。
也行吧,但既然背上这个罪名,就不得不干点实事。嘴上施点狠,又不容分说撬开唇瓣,去勾他舌头。
眼睛直是睁着,想把这个失而复得吻印在脑子里,秒钟也不放过。
可柔软触感又让沦陷,不自觉想闭上眼享受,又想多看看施岷狼狈又不由J日召自主模样。
偏偏此时风非常懂事,就这吹过来,掀起施岷领口和衣摆。他刚睡醒没好好穿,露出几大块,走动时候,苍白皮肤在眼前晃荡。
把门带上,眼睛却是跟着他走。
“怎不进来坐?”施岷回头疑惑地望眼,随即拉把椅子,示意过去。
又想起李元转达,们之间感情不是什火苗,是熊熊烈火。别说八年,哪怕再过个十年,遇到他,也依旧没法抑制心里那点想靠近冲动。
因此走向他时候脚步是乱,而坐下时背擦着他手指。他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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