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爱啊!”楚和左看右看盯好久,“这小虎牙,这大眼睛,这小嘴儿。”也不知道是夸人还是夸杯子。
魏予怀表情终于释然,连手臂都放松下来,“不觉得怪异吗?”
魏予怀有好多“不样”,不光是口欲这回事,大到观念理想小到性格取向,都和大多数人期待背道而驰。他藏得辛苦,也时常孤独。
所以,即便是现在看起来很成功,他也仍旧患得患失,待人礼貌又疏离,工作拼命又高效,力求把切表演得尽善尽美。
“这有啥怪?”楚和不解地问,“别说你是因为其他杯子断货,就是真喜欢这玩意也很正常啊——有人喜欢吃巧克力,有人爱吃草莓,有人爱男人,有人爱
“咦你等会!”楚和大大咧咧地截胡,仔细盘弄起那个圆滚滚杯子,“你是不是半夜总会饿才咬吸管?冰箱里放着冰镇果汁和零食,你饿就去拿,没事。”
在无人看到阴影里,红晕爬得更高。
魏予怀脚趾施工到都快把鞋底板抠烂,“不不,不饿。就是……习惯?”
多吃点麻薯都会多晨跑半小时小魏总,怎会干出半夜偷零食这回事呢?自律精英人设不能倒!
楚和听,好家伙,这斯文败类挂长相年轻金领……喜欢咬吸管?这是什独辟蹊径爱好?
“好可爱啊!!”楚和着实没想到魏予怀审美这独特,“这是你在ODEL买?还是从国内带?”
魏予怀支支吾吾搪塞半天,白皙脸渐渐染上粉色,修长手在背后紧张地抓着上衣角,怕搞皱衣服又赶忙抻平。
他很恢复如常,点点头,强作镇定地说:“在ODEL。当时所有杯子都断货,所以……见笑。”
他笑得很自然,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般人也不会买这种东西。以至于楚和真信这些鬼话。
“嗐,说你咋总背着喝水呢,原来是怕看到这玩意。这有啥呀?”楚和拍拍他肩膀,虽然由于身高差距够得挺费劲,但楚和还是保持住十分霸气姿势,“不都跟你说吗?在这,放开点!这人生地不熟,又没人笑话你!”
他平时跟Gamage插科打诨惯,国内那些狐朋狗友们说话也没个把门。于是跟这位客人交流也没什顾忌,下意识就说:“这习惯妙啊!爱咬吸管话,性——”
那啥欲望都挺强。这种话没有半点科学依据,却流传莫名广。
楚和当然不会蠢到拿这种隐私又冒犯话跟半陌生人开玩笑,及时打住,避免气氛更加尴尬下去。
“那个,是说,幸、幸亏买个可爱小杯子!”楚和挠头。
魏予怀似乎对楚和评价表示奇怪:“你真觉得可爱?”
对面人紧张眉眼闻声舒展许多,语气里带着些许感激:“嗯,谢谢你——哦不,没有背着你,是真不渴。”
不渴才怪!楚和经常从后视镜里看到魏予怀躲在座椅后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干啥。
而且楚和只是说句很简单话,不知道他在“谢”什。
“这有啥好谢?”楚和把人小臂挽,明显感受到手下肌肉绷紧,虽打鼓着这动作是否妥当,但最后还是没放手,“你咋这爱道歉和道谢啊?”
魏予怀不知道怎回答,干咳声,慢吞吞地把杯子藏回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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