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车会呜呜叫吗?
“它是绿皮还是红皮?”
魏予怀摘下眼镜,捏着鼻梁,无奈地说:“打住打住!他挂电话。”
楚和也被自己恶心到,长叹口气,“累死。”
“没看出来,挺野。”魏予怀看到平日阳光灿烂年轻向导恶意卖萌恶心人,玩味着说,“再呜两声来听听?”
楚和默默嘀咕:“不带衣服出门人是你吧……?”
“闭嘴。”魏予怀小小声警告,随即继续以粘腻语气问,“记住啦,明天咱们要去坐小火车。别睡过头,小懒猪。”
即便是隔着手机,魏予怀也能猜到对面气成什样子,“好,还是你心狠!这多年感情,你说放就放?”
这声音有点大,楚和勉强弄明白状况。他强忍着胃里不适,很懂事地冲着话筒说:“知道啦,七点钟就起来!mua!”
反被这出弄懵魏予怀:……
耳边声音聒噪极,魏予怀被吵得心烦,毛巾扔,起身跑到隔壁屋,咚咚咚地敲开门。
燕弘济说:“怎?你做戏还要做全套,打算去找他?”
魏予怀“哼”声,“谁说做戏?”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楚和刚把门打开,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沥水。
屋里,楚和惊诧地说:“你怎来?”
另边,魏予怀冲完澡,也进行场不那愉快对话。对面是燕弘济。
魏予怀工作上独立清醒,碰到生活或感情问题,就跟孩子似。全心付出,有小脾气,期待感又贼高——这些也是燕弘济忍不点。
但小毛病终归只是小毛病,燕弘济真情实感地在电话里自控诉番,拿生命和工作起誓不会再背叛他。
“真就只那次,只是犯所有男人都会犯错啊!原谅好吗?如果有下次,你就阉!”
听筒里声泪俱下,魏予怀则百无聊赖地擦着头发,“你那玩意本来也没什用。”
“呜你个头!”楚和取下头上毛巾,朝魏予怀扔过去,重重关上门。
门外魏予怀则嘴唇勾,看着手中毛巾说:“怎真把毛巾落这?还真是傻崽啊。”
话音未落,眼前门就打开。
楚和黑着脸,气势汹汹地仰望着他,“这帮你,找你要点好
燕弘济气急败坏地挂电话,楚和却不知道,仍旧个劲地问:
“为什要叫傻崽,明明是聪明崽子呀。
“你嫌傻,对吗?
“那你还会每晚抱抱吗?
“还会说嘴巴很好亲吗?
“嘘——”
魏予怀比个噤声手势,搜刮番语言储备库,寻思着怎样才能恶心到燕弘济,“怎什都能落?护照和钱包要帮你拿,这回连浴巾都能忘?傻崽。”
楚和:?
听筒里,燕弘济立刻提高声调,“魏予怀,你在喊谁?!”
魏予怀面不改色、本正经地说:“下次再这笨手笨脚,干脆连衣服都别带出门好啦。”
“你在斯里兰卡对吗?去找你,”对面试图以情动人,“们起去看海、看鲸鱼、看海龟。”
“停,打住。”魏予怀头疼,“那些已经都看过。”
“你只是去看景吗?没有陪……”
“没你陪,可有别人陪。”魏予怀后槽牙都快咬碎。
“别人?不可能,你根本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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