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怀在国内可不敢这爱抬杠。只能说这路他确实随心所欲,也确实爽。
“合着你喜欢被怼呀?”魏予怀托着杯脚饮而尽,“口味还挺重呢。”
喝得太快,楚和没能拦住,“这虽然是椰子酒但也有三十四度。你喝这快,可别指望醉以后会扶你。”
“才三十四度,你不要瞧不起!”魏予怀话虽这说,心里却点底都没有。
他在职场几年,虽然经常出去应酬锻炼出些酒量,但次次都不必跟人家拼,因此也谈不上多能喝。而且,人醉不醉,有时跟酒量关系不大,反倒是心境很重要。
“啊?”楚和左右张望圈,“哪里?”
“刚刚从窗外走过去,大家都提着行李箱。不知道是不是看错。”魏予怀把餐巾齐收到桌子下面,摆出只有楚和人用餐样子。
“看错吧?”楚和说,“中国跟锡兰可是隔个印度洋呢。”
话虽这说,楚和还是把魏予怀藏到身后。虽然他这体型根本挡不住。
魏予怀虽看不真切,但就是提不起兴趣。他像个大型猫科动物,扒在楚和T恤上好会,等窗外人走才放开衣服,“饱啦。去酒吧需要预约吗?”
太阳落到树顶上,给绿色叶子都镶上层金边。
虽然有刚刚那出好戏,但好在脸皮够厚,回酒店自调节会,就缓过来。刚刚不知道因为酒还是高温蒸红脸这会也恢复常态,板眼坐在那倒还挺像个人。
他现在甚至能跟魏予怀坐在火车餐厅里,继续共进下午茶。
来自不同国家人聚在这儿,天南海北地聊着。唯有魏予怀兴致缺缺,仿佛那场SPA把好心情都整没似。
楚和敏锐察觉出身边人低气压,叉子敲敲面前盘子:“你咋这是?是你调戏,怎你还在这闷闷不乐呢?”
楚和问:“看你从吃饭开始就不高兴。怎?因为你那些同事?”
魏予怀下下敲着杯沿,“也不光是因为他们吧,”
说着,他把吸管拿出来,刚刚伸到唇边,又滚滚喉结,吸管被捏得扁扁,果断扔进垃圾桶里,像是在跟自己欲做抗争,“只是刚刚想起来,今天好像是生日。”
“你生日啊?!”楚和跳下椅子,赶忙确认下报
“不需要,”楚和也匆匆放下刀叉,摘下胸巾往酒店跑,“跟你起去。”
临近圣诞节,酒吧外面围起圣诞树和灯带,还有几个红衣服酒保端着盘子来来回回。下午人不多,俩人在吧台前随便坐下。
楚和感受到魏予怀这天兴致不高,于是特意给人点杯椰子酒,特意要跟吸管插在杯子里,“喏,甜。也许能让你心情好点。”
“没有心情不好……”
“怀啊,你眉毛都快皱成川,”楚和翻个白眼,“而且平时说话你都会怼回来,但今天很听话。”
“没有闷闷不乐,跟你没关系。”魏予怀明显情绪不对。
楚和下子乱,双手撑到桌上,着急忙慌地去触碰魏予怀额头:“怎?不舒服?心脏还好吗?”
这个动作着实亲密,但魏予怀也没躲,只是摇摇头:“没有。”
“那你怎?”
魏予怀这才警惕地环顾四周,随机猫着腰,躲到楚和身后:“好像看到前公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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