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起跳舞啊——”魏予怀竟然腾空把楚和抱起来。
楚和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他被个大男人抱着,双腿离地,在酒池中央转好多圈。
这还是魏予怀吗?酒精会让个人狂欢?
楚和没法给出答案,因为他也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翻腾。失重感,凌空感,都太他娘奇妙。眼前这个男人真可爱,尤其是他挣扎想脱离癖好和牢笼样子,又给劲儿又可怜。
嘴也好看,哪哪都对口味。
“行啊,你还没醉透嘛!”
手里搂着个醉醺醺人,楚和不得不和酒保打招呼,请他们提前把音乐打开。
罐舞音乐声好大,魏予怀把楚和拉到地板中央,混乱灯光在他们脸上跳舞,他们在柔软地毯上跳舞。
“你不是酒量很好吗?怎才几杯酒醉啦?”楚和笑道。
魏予怀把他手搭到自己肩膀上,“没喝醉,谁说醉?”
爱情故事悄悄地开始又难看地结束。他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今后不再有勇气去换个人尝试。
但,如果这里是中国也不错。
这样他大概可以妄想身边这个很会照顾人年轻画家陪伴,哪怕只拥有几天也再好不过。
成长期朋友后,就有资格说服小向导多多涂些防晒霜。魏予怀记得每次出门都只有自己个人在认真防晒。
酒杯杯端上,又杯杯地清光。
虽然知道人家刚失恋,但楚和生平头次生出个念头:要不……祸害下他?
太疯,这不是他,也不是他。
可那又怎样呢?
这里是锡兰。
确实口齿伶俐,逻辑清晰,根本不像个醉鬼。但是太疯,根本不像魏予怀。
男人穿着规矩短袖,皮带扎得丝不苟,鞋上干干净净。这样个人,正解开上衣扣,双手挥舞着朝空无人舞台摇头摆脑。
楚和无奈地很,只能把他往回拉。双手环住腰部,像拽只不听话木偶。
魏予怀不高兴,瘪着嘴问:“为什不跟起跳舞?”
“啊?”楚和没听清。
魏予怀竟然成更疯那个。下午人少,他就拉着楚和在酒吧里转圈。
楚和无奈极,告诉他:“你瞧见没?大家都瞅你笑呢。”
仗着那些人不懂中文,魏予怀半醉半醒、中气十足地说:“他们酸,他们坏,他们有病。”
楚和憋着笑,把酒保们叫过来,“来,你用英语再说遍。”
“同行女士和先生们都非常可爱。”魏予怀立刻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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