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予怀如果再不懂事点,“行”字肯定是脱口而出,但他不能耽误别人事业啊。去北京事可以延后,画展可不
“就是突发奇想,还没跟家里说。”楚和哪好意思说自己怕是真栽他手里,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顺便嘴硬,“这不得先有人收留,才敢去办这些事吗?”
魏予怀激动地双脚直跺地,手扇得像小企鹅翅膀。但他看到眼前那幅画,又慢慢冷静下来,手虚虚搭载楚和背上说:“但是,你画画完啦?不是年底就要办展吗?那至少得提前个月送审吧?”
“大概还差四五幅大,时间确实挺紧。”
“那你是打算去北京玩,还是……久住?”魏予怀试探,“意思是,这太突然吧,很多事都没准备好呀。你倒是可以住那,但是工作怎办?”
楚和也不知道自己怎就这笃定:“不突然。硕士就在北京读,同学、老师自己开画室也大多在那边。如果要去,学校也在招聘,有很多资源。”
他久久没下定决心,除面试结果尚未出来外,他还想听听楚和意见——毕竟楚和老家在东北,回国之后,两人究竟在哪里发展还是未知数。
但他又不敢直接问。因为楚和究竟对这段感情什态度他还不知道,之前好多次旁敲侧击提醒人家“时间倒计时”也没得到什回应。他生怕自己多嘴,越界。
“至于楚叔叔那边,想很久,觉得还是不适合。在外贸公司发展空间并不大——不过这个你不用担心,会和他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你为难。”魏予怀适时藏起自己小心思,“还是回国适合。”
楚和才不担心这些,他只担心魏予怀真把恋爱计划期限视为“两周”,而没有要与他共渡余生意思。
他抬头瞅瞅魏予怀表情,发现对方平静极,好像仍旧是刚刚那个杀伐果断小魏总。
人在做决定之前,常常会编出很多理由来支持自己,即便它们有时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有说服力。
楚和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可他自己却没发现。说是在跟魏予怀商量,实际上早就定好主意。
魏予怀吧咂着嘴唇,他紧张或思考时总有这种习惯。
“但你回去就得接触谷子翁吧?你们关系不是很僵吗?”
楚和现在热血上头,根本听不进去说教,心只想确认魏予怀是否样希望这份感情更长久:“这些你别管,你就告诉,行,还是不行?”
“要不,跟你起去北京吧?”楚和做很久心理建设,说出这句时,力气都用完。
他向来不吝啬于表达赞美和喜爱,看上魏予怀身材就敢上去问意愿,喜欢人家怀抱就大胆说“你抱起来香香”,这回按道理也不该例外,楚和却偏偏变得不像他自己。
他在等个回答。甚至,只要魏予怀说句“好”,或者表现出能把他纳入未来考量意愿,楚和就敢抛下切跟他回国。
但魏予怀不这想。他兴奋是肯定,因为这个问题意味着楚和在舍不得他——很明显,他们两周计划绝非两周就停止。
“真?”魏予怀真想吧嗒吧嗒地在楚和脖子上亲好多口,但他忍住,只敢捧着男朋友脸问,“楚总同意?你家里人知道吗?你回国不回老家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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