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他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能有什急事?”楚正平低声叫魏予怀往旁边避避,然后放开诉苦,“你最近应该直跟他搁块?总觉得他不对劲,前两天还说要喝什酒,还发朋友圈说什俩人看日出。可他带着你呢,怎可能?明显在扯谎吧!”
魏予怀:“嗯嗯,扯谎扯谎。”
话音刚落,
“哪能高攀得上楚总啊。”魏予怀礼貌极。
楚和瞅他这坐怀不乱样,又想想自己被折磨惨状,突然起坏心思。
“拉倒吧,多少公司想挖你?来这都算屈才!”说起这个,楚正平又开始叹气,“儿子比你还大几岁,他啥时候能让省省心哪?”
楚和默默翻白眼,心说您儿子正忙着扒人衣服呢。
魏予怀无奈张开手,扣子被解得七零八落,胸口敞着,由人在自己皮肤上留痕。“小点声。”他捂着话筒警告楚和。
楚和朝魏予怀求助地望眼。
魏予怀跟他眉来眼去好半天。
终于,迫于因为,魏予怀终于出来救场,拍拍自己跪出灰膝盖,冷静沉着地说:“楚总?您好,是魏予怀,刚去买东西,请令郎帮忙照看会来电,抱歉。”
瞅瞅,瞅瞅!令郎!还照看来电!
魏予怀真太能叭叭啊!差点都忘他正经起来长啥样(?)
得耳根都粉:“那个,这个以后跟您细说。”
“那你先说说呗,长啥样、家里干啥?”
这闹,魏予怀也从座椅下面爬起来,拿纸巾擦擦嘴,半撑在靠椅上,看戏似朝电话抬抬下巴。
楚和此时就是十分郁闷,拼命找补:“啊,挺、挺高!跟咱门当户对吧……”
“门当户对咱不提,你爹也不是那种保守人。”楚正平来兴趣,“挺高是多高?”
然后语气百八十度转弯:“不不不,虎父无犬子。令郎很厉害。”
能不厉害?都敢当他爹面跟人偷情。
“呸!他昨天不知道跟哪个狐朋狗友玩到半夜,电话都不知道接!”
狐朋狗友本人解释:“他定是有急事?”
急事大概就是,陪着魏予怀住院,然后这样那样……
楚和虽然仍按捺不住想把这人,bao扣顿冲动,但目前原谅60%。理由是,魏予怀谈事情时声音过于好听。
魏予怀拿纸巾擦擦污浊嘴角,将手机放到支架上开公放,本正经地系好上衣扣,扶着眼镜。
楚正平也客气不少:“小魏啊?玩得怎样?”
“谢谢,令郎很会照顾人,带去许多名景点。斯里兰卡很美,多亏您介绍过来。”
“那就好!那小兔崽子如果跟你开什不合适玩笑,你告诉,削他!”楚正平顾及楚和在旁,只能旁敲侧击地说,“好好旅游、好好玩,在外面嘛,就别担心太多事情啦,尤其是工作上。你要是不嫌发挥空间小,也跟你提过很多次,们公司也是缺操盘手嘛!”
“比、比高半个头吧。”
“啥玩意?那得……嘶,女篮队吧?”
魏予怀没忍住,扑哧声笑出来,理所当然得到楚和个眼刀。
“不是,他其实——就,魏予怀,你知道吧?”楚和干脆说实话。
“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个屁呢?!你给老子把贵客照顾好然后送回国,敢打半点歪主意把你皮扒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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