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迎到面前,许庭与自己母亲起下马行礼,太女立即将镇边王许勋扶起,许庭也跟着站直身体。
“镇边王这次大败大宛,定商郜之盟,扬大晏国威,实乃大晏长城。”太女温厚恳切地说,“许大人,母皇已经在宫里候您多时。”
许勋立即抱手朝皇宫方向行礼,大声说:“臣惶恐,蒙陛下厚爱!”
太女等她表完忠心,便说:“许大人,们走吧。”
重新翻身上马,太女
来财莫名其妙,“小姐,为什这样看,脸上有脏东西吗?”她狐疑地去摸自己脸。
陆知岚立即用扇子敲在来财脑袋上,起身道:“走,去找墨公子。”
来财哎哟声,委屈地跟在后面,不由抱怨道:“小姐,就不懂你,杜公子那贤淑貌美,还是郡主,你为什非要退婚,结果却去追求个貌丑无盐、抛头露面商人之子呢?
多掉身份啊——”
陆知岚突然转身,扇子抽在来财脸上,沉下脸警告:“来财,这样话别让听到第二次,墨公子未来会是正夫,那个什杜郡主再好,跟他比在心里也是萤火与皓月,你要是搞不清楚,不缺懂事小厮。”
启程那天,定凉城万余百姓来送,镇边王府马车足足装二十多驾,形成个长长车队。
镇边王许勋带两千亲兵护送,因为封王合法亲兵数量就是两千,她带个不多个不少,不叫人有任何攻讦之处。
二十多驾马车加上两千亲兵,足足走个时辰,队伍才彻底走出定凉,又在路上跋涉半个多月,终于从定凉到京城。
镇边王回京,太女晏云辰亲自率礼官来迎,京城最近声名鹊起云上居酒楼上,陆知岚小厮来财苦着张脸,不解地问:“小姐,镇边王回京,你怎不去看啊?那可是镇边王,据说朱雀大街全都被围满,围得水泄不通。”
陆知岚不屑地在木窗下框上敲敲扇子,想到:镇边王这三个字,听着就不得善终,躲远点都来不及,还凑上去?
来财立即跪下来,绞尽脑汁搜刮以前自家主子夸奖墨公子话,慌急地说:“小姐,是奴才着邪,墨公子独立如竹,朗朗清风,是光风霁月世间少有人,和小姐天生对!”
“这还差不多,刚才那样话要是让墨公子听见,拿你去喂狗。”
“小知道!小知道!”
陆知岚满意地点头,嫌弃地斜跪在地上抖人眼,道:“起来吧。”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来财爬起来忍不住抹满头冷汗。
“小姐,你说镇边王世女是个怎样人呢?听说她武艺超群,带兵直追大宛残兵几百里,是个伟女子哩!”来财目光闪闪,崇拜至极地说。
是,哪个女人不崇拜这样扬鞭怒马,屡建战功女人,绥州离京城那远,镇边王世女名号却传得比京城中许多贵女都要响亮。
镇边王已走向年迈,自古良将不见白头,但大晏百姓都无比安心,道镇边王得女如此,可再保大晏百年安宁!
陆知岚心里啧啧,大种花家几千年历史中,有几个功高盖主武将下场圆满?可怜这些人啊,不像她,受过大种花家几千年阴谋政治斗争文化熏陶,连这点都看不明白。
陆知岚同情地看着自己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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