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皇女里,七皇女确是最好,但
晏云舒那些侍卫站在她身后,不停地伸手去擦汗,时不时抬头去看天上太阳,呲牙咧嘴地扭动面部。
侍卫长看大家受不,便叫两个人起去拿挂在马鞍上水袋,到旁边条小溪里打水。
水打回来,侍卫们分着喝,侍卫长捏着水袋走到晏云舒身边,“殿下,喝点水吧。”
晏云舒摇头,将水袋推开。
这些天来,她身体已经被摧残得很虚弱,现在更是嘴唇发白,副摇摇欲坠样子。
“主子!”绿棠行礼道,压低声音,没让外面人听到。
许庭:“回主君那儿去。”
“是。”绿棠往回走,却没忍住转头看眼。
就隔着扇门,她主子和七皇女相对站着。
那毒辣太阳,晒得人直叫苦,汗水来不及擦会儿,就流到眼睛里。马儿不停地发出嘶鸣,想必是不愿意在原地呆着。
跟着七皇女侍卫都震惊,反而过来后勃然大怒,纷纷请示说要上去砸门。
她们殿下可是皇女,谁给许庭胆子这大不敬!
七皇女拦住她们,她没有生气,她非常明白,现在她和许庭,不是天子之女与臣子之女,而是个图谋帝位皇女在求士。
“就站在这里等,直到许世女愿意出来见。”
晏云舒放开牵马手,站在别庄门口。
庄子外面,七皇女到。
但她却发现,许庭对此没有表现出点意外。
“告诉七殿下,不见。”
绿棠微微地睁大眼睛,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听到,又重新求证次,“不见?”
许庭:“不见。”
侍卫长在心里叹口气,深深地看别庄门眼,感叹,敢这样晾着皇女,恐怕也就只此位吧。
别庄内,杜嗣音走过来。
许庭连忙将他拉到阴凉中,询问道,“外面那晒,怎出来?”
杜嗣音:“外面,是七皇女?”
许庭抓着杜嗣音手,将自己手指插进去,突然说道:“嗣音,对于来说,七皇女是最好选择,但不是唯选择。”
侍卫们只好将马牵到旁边绿树荫底下,把缰绳拴在树干上。
“殿下,你往里站站吧。”
别庄围墙和大门在烈日照射下投出片阴影,只要晏云舒往里站站,她就能舒适很多。
但是晏云舒没有动,她对侍卫话充耳不闻,依旧笔直地站着。
太阳催出来水分变成汗,让晏云舒衣服和皮肤黏在起,种刺痒开始升起,更加令人难受。
侍卫们看着天上炎炎烈日,又看看她们殿下,只觉得这幕,如此荒唐。
知猴早就从地下爬出来,爬到枝繁叶茂树上,太阳越烈,它们叫得越卖劲。
绿棠关门没有立即离开,晏云舒说那句话,她听到。
皱皱眉,绿棠准备返回去将晏云舒话禀报给许庭。
但当她转身,却发现许庭已经从后面来到此处。
绿棠立即表示明白,行礼退下。
别庄入口大门处,七皇女和其他十余个侍卫下马,手抓着坐骑缰绳,站在别庄门口,等待绿棠通报。
咯吱声。
门被打开,绿棠冷漠着脸,对站在最前头七皇女说:“家主子说不见。”
然后啪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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