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承柏笑笑,从上次见面开始,他就觉得路西野对他有种莫名敌意。
只是这种敌意既说不清也道不明,连他自己也捉摸不定。
“就刚才事儿,”他说:“路少是什意思。”
“没什意思,”路西野说:“江随风是学弟,送自己学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学弟?”韦承柏道:“这倒没听随风说过。”
“也顺路。”路西野毫不犹豫地说。
“路少不是住在市区吗?”韦承柏问,不避不让。
两人你来往针锋相对时,江随风低头将手机摸出来。
片刻后他说:“不麻烦二位,叫车到。”
路西野:……
“你送谁不管,”江随风理理自己大衣衣领,慢慢道:“送谁你也别管。”
他说完便不再看路西野,抬脚就往楼下走去。
刚刚听到脚步声停住,江随风看到韦承柏
他正站在下面抬头往上看,见他出现便笑:“随风,走吧。”
江随风应声好,便抬脚向他走去。
江随风耳垂不像那天在地下室门外那凉,而是温热又柔软,像小片温泉水滴落在嘴唇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度。
那热度不算高,可对路西野来说,却如捧火般,从他嘴唇开始迅速蔓延到全身。
他们离得那近,近到他睫毛在轻微眨动间就能刷上他雪白面颊。
近到他垂眸就能看到他颤动睫毛和泛起粉意耳根。
这种感觉太让人着迷,仿佛这就是人之生所求,那种返璞归真甜蜜悸动,足以让人忘却凡尘俗世中切烦恼。
“那当然,”路西野划下道来:“这
韦承柏:……
两人对视眼,互不相让地跟在江随风身后,眼睁睁看他在不渡大门口带着文安上车。
上车前江随风又再次向他们道谢,客气跟陌生人般无二。
直到车子驶出视线,韦承柏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路西野:“路少这是什意思?”
路西野亦将视线从远处收回来,眸子里衔点浅浅笑意,发出疑问:“嗯?”
他与韦承柏说话语气和对自己完全不同,是礼貌又乖巧。
路西野定片刻,又紧赶两步追上去,含笑招呼道:“韦总。”
他刚才站在上半阙楼梯处,韦承柏并没有看到他,见他出现,他也停下脚步招呼道:“路少。”
“韦总远来是客,怎能麻烦您去送人,”路西野笑着说,熟稔地把手搭在江随风肩膀上:“小风还是由来送吧。”
“不用麻烦路少,”韦承柏客气地笑笑:“住酒店离随风和文安住处都不远,只是顺道事儿。”
楼下歌声还在响着,路西野最初略显强势和蛊惑眼神慢慢变得暗沉炽热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握住江随风肩,像是很想将他按进怀里去。
江随风后腰靠在楼梯扶手上,他将身体微微后仰,堪堪避开他动作。
“先捆绑黄氲佰出道,再与您路少传绯闻……”他笑笑,将手按在路西野肩头,语意讥诮:“是想红,但不是这样方式,不长久。”
楼下半阙楼梯上传来轻微脚步声,江随风手上用力,将路西野推开些:“让人等久不太好,去吧,也要送人。”
“你要送谁?”路西野问:“那个小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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