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阿彦。”秦默阳含笑说。
“怎
？”韦承柏似乎也来兴趣，嗓音里带着笑问。
“也没怎。”秦默阳说：“小孩子气。”
行人说着话进餐厅，虽然是周六，但吃过早餐秦默阳还是去公司。
秦默寻则换衣服，和韦承柏起就昨天
约定去郊区球场打高尔夫。
*
第二天清晨，秦默彦从卧室出去时，恰逢他哥卧室门打开。
他等秦默阳两步，两人起下楼。
“睡得好吗？”秦默阳问。
“好。”秦默彦说。
“锁门话
就可以留宿吗？”路西野撑着手臂半抬起身来，又往前倾身，用额头抵住秦默彦额头，鼻尖几乎蹭到鼻尖，很轻声地问。
秦默彦没有什感情经历，但从这些短暂接触中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路西野这玩意儿远没有韦承柏那绅士，而且最善于得寸进尺。
他往后退点，微微仰头，想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可下刻，路西野就毫无防备地低下头，伸手将他胸口敞开浴袍抿得严严实实，又将他露出来半条腿也好好地收进去。
“走。”他说，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个很轻吻。
颈窝里，呼吸轻缓地抚在他深深锁骨上。
秦默彦看不到他表情，但这样让他更自在些。
路西野那高大，压在身上其实是挺沉，但却莫名地并不难受，相反，给他种很安全很踏实感觉
他穿着衬衣，与他裸露在外肌肤相贴地方，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秦默彦抬眸，视线凝在天花板上那圈没有打开小壁灯上，微微出神，没有办法怀疑路西野真诚。
出发时候，秦默彦正在厨房准备咖啡。
顾青蓉从年轻时开始就很喜欢咖啡，这些年唯保持不变，大约也就只剩这项爱好。
上辈子，秦默彦为秦家疲于奔波，居家东西什也没学会，就只煮咖啡还合他母亲胃口。
韦承柏站在厨房门口安静地看秦默彦磨咖啡豆，机器嗡鸣声停下来，他问：“喜欢喝咖啡？”
“不是，”秦默彦说着把磨好咖啡粉用小勺匀出来
秦默阳似笑非笑地看他，忽然说：“昨天路西野超两分钟。”
“哥！”秦默彦顿下脚步，抿着唇看他。
“好，不说。”秦默阳大笑，蹬蹬蹬地先下楼。
秦默彦落后几步，在楼梯上顿顿，也忍不住笑起来。
从二楼往楼走时候，他听到韦承柏在楼下问秦默阳：“大清早有什好事儿，笑这欢？”
让秦默彦产生种很不舍余韵。
房门合上瞬间，他听到秦默阳声音隐约传进来：“你小子超两分钟。”
他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想要听路西野回答，可外面只传来渐行渐远脚步声。
路西野大概只对着他哥笑笑，什都没有说吧？
这其实很路西野。
十分钟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
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沉默地感受着对方体温，呼吸，干净清新味道以及强健有力心跳……
好像这样就足够幸福。
直到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两人才被从这短暂幸福中惊醒过来
秦默彦先动，他推开路西野，想要坐起身来，小声又急切地道：“没有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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