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水珠沿着乌黑发梢滑下去,滴落在雪白脖颈上,顺着颈部优美曲线往下路滑进衬衣里去,只留下道湿亮痕迹。
路西野手握着风筒,另手探进他发中,很认真地为他吹干头发。
床很大,被褥松软,有阳光和洗衣液清新味道萦绕在鼻端。
灯光被调很暗,是微暖橘光,让人舒适又放松。
路西野指腹轻轻抚过秦默彦眉骨,低头在他眉心印下个吻来,嗓音暗下来:“阿彦。”
路西野想要好好记在心里,替代些记忆中沉默又略显冷硬秦默彦。
“路西野,”带着点硝烟味儿再次回到车上时候,秦默彦眼里笑意依然十分浓烈:“玩儿很高兴。”
*
这是最好天,星月都很远,但最爱人就在眼前。
秦默彦不是第次来路西野住处,可到他卧室却还是第次。
路西野笑着开后备箱,抱出几支完全不同烟花来,其中还有手持烟花棒。
两人路走进去,到片空旷空地上,将烟花摆好。
“给支烟。”秦默彦向路西野伸出手去。
路西野将烟和火机道递给他:“玩过这个吗?”
秦默彦摇摇头,笑着回忆:“很小时候捡过别人燃放后没完全炸开鞭炮,把里面□□集中在起,用火点燃话,会呲出很好看花儿来。”
转转,将脸颊顶出个小小鼓包来。
“生气?”路西野又倾倾身,把他手握在掌心里,很善良地道歉:“生气就是错。”
秦默彦没有动,软软地被他握着手,闻言没绷住又笑。
“路西野。”他无奈地叫声,好像真那他点办法都没有。
路西野立刻接上:“知道特别讨厌。”
他长眸低垂,眸色暗沉,里面藏着很深欲望,可表情却很平静。
“嗯?”秦默彦看着他,眼睛张大,眼
路西野卧室很符合他为人处世风格,简洁大气,有点性冷淡风。
可秦默彦却知道那只是他外在,路西野其实很复杂,还有很多其他面,有些只有他见过。
他刚洗完澡,身上穿路西野衬衣,露出双笔直细长腿来,那双腿上还有点细碎水痕,在灯光下白得反光。
“过来。”路西野刚为自己吹干头发,坐在床边向他笑着伸出手去。
秦默彦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步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说着话低头点烟,蹲下身去用烟点燃烟花引线。
引线冒出火星来,两人齐齐往后退两步,秦默彦不自觉抬手捂住耳朵。
路西野含笑站在他身后,双手交叠在他手上,将他耳朵捂得严严实实。
礼炮冲天炸起,在头顶上散开大片色彩与光芒,秦默彦满眼惊喜地抬头看上去,没注意路西野正将视线投注在他身上。
新奇,满是喜悦秦默彦……
秦默彦偏开头笑好会儿,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他,说:“不讨厌。”
从秦家到路西野住处,途中需要经过个大型开放式公园。
车子在公园路边停下来时,远处仍有灿烂烟花升起来。
“下车,”路西野捏捏秦默彦手心:“带你去放炮。”
听到“放炮”两个字,秦默彦又笑起来,忍不住轻轻踢路西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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