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默彦眼尾飞红,想偏偏头也不被允许,只得与路西野对视,“怕你会委屈。”
“没有。”路西野很认真地说,见秦默彦点头,才侧身把秦默彦放下去,起身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管软膏来。
秦默彦大月退根部皮肤红得厉害,几乎就要破皮,路西野低头轻轻吹吹,才将指腹药膏轻轻地涂上去。
冰凉触感缓解皮肤上火辣辣疼意,秦默彦舒服地眯眯眼。
灯光下,药膏涂在皮肤上泛出点浅浅水光,路西野又吹吹,秦默彦刚要说话,路西野滚烫唇已经印上去。
路西野似乎很喜欢这样玩儿,遍遍不厌其烦,眼里攻击性让他看起来像头饿极狼,但又十分克制。
……
他们并没有做到底,只是相互纟予解次。
路西野滚烫汗水打在秦默彦颈窝里,随之翻身把人抱到怀里。
“路西野,觉得好像可以。”秦默彦在他怀里趴会儿,终于忍不住很轻地说。
路西野床品是黑色,看起来很冷淡深沉,可躺上去却十分柔软舒适,身体微微下沉,又被托举住,给人有中莫名安全感。
床单是新换,散发着阳光以及薰衣草轻浅香味儿,独独没有路西野身上那股清新味道。
秦默彦把鼻尖蹭在路西野颈窝里,很深地呼吸。
似乎是察觉到他意图,路西野撤身离开。
秦默彦眼睛张大些,里面盈满液体,双唇微微启着,艳丽得像朵含露玫瑰。
“路西野。”秦默彦抓抓他头发,“没有那疼。”
路西野没说话,把秦默彦腿搭在自己膝上。
秦默彦膝盖也很红,中间好几次都差点桂不住,即便只是在柔软床单上不停摩擦,也还是留下印子。
事实上,秦默彦无论从哪方面看都该是很娇气个人,路西野有时候没法想象,他个人怎撑过那久苦日子。
但他也时常会刻意去想这件事,因为那中痛苦会时时提醒他,要付出更多更多去爱惜和保护秦默彦,要用许许多多甜来
“你确定?”路西野手在他腰上重重地按下,又问遍:“你确定?”
秦默彦抿抿唇,软软地趴下去,听到路西野在他耳边很轻地笑声。
“点点来,”路西野说,“脱敏疗法可能需要点时间和耐心。”
“不是过敏。”秦默彦忍不住纠正他。
路西野捏着人下巴将脸抬起来,与他对视,长眉轻轻挑:“是不够吗?”
他额发被汗染湿,又被路西野笼上去,露出光洁饱满额头来,张脸显得尤其小,泛着浅浅粉,和无力垂落在侧手指关节是个颜色。
雪白身体陷在黑色床单里,白,红还有粉,都变得尤其艳丽,在昏黄灯光下美不胜收。
“秦默彦。”路西野低声叫他名字,重新低下身去,在他耳边说着让人听就要脸红话。
秦默彦抬手想捂他嘴唇,可只略动动,眼泪就不自禁滚下来,被路西野将吻印在眼尾,氵显得塌糊涂。
“哭什?”路西野明知故问,只手握住他手腕固定在头顶上,咬着他唇珠往外扯扯,然后又很恶意地松开,发出声很轻又很暧昧得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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