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说
养精蓄锐要‘干’什
？”路西野眸中染上
层层欲望，嗓音轻哑地问，“嗯，秦少？”
其中某个字被特意加重音，沉沉地敲在秦默彦耳膜上，让他耳根不由起热，离镜头很近
睫毛轻轻颤颤，像两把小刷子
样刷在路西野心尖上，更是火上浇油。
两人最近分开时间有点久，又因为时差外加彼此都十分忙碌原因，平时就连视频都没能连上几次。
日常沟通更是常常个人发出信息，另个要许久才能有时间回复。
切都像是被时间割成碎片般，让两个人第次体会到分隔异地辛苦。
“现在几点？”他睡衣虚虚地笼着，露出截修长雪白脖颈来，忍不住笑着问他，“你不睡觉吗？”
“想你。”路西野言简意赅地表达自己思念之情。
秦默彦抿唇笑下，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有多想？”
又说：“想也要好好睡觉呀。”
“嗯。”路西野含笑道，“今天睡得很早，刚才醒过来算算你那边时间，刚好可以拨给你，想要看看你再睡。””睡这早？“秦默彦心里甜得像化蜜样，抿着唇笑，又忍不住称赞他，“真难得。”
怔，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之前他对秦默寻说考研那些话时候，本以为他并没听进去，不想他竟上心。
这大概就是秦默阳心中认为所谓正向竞争吧？
如果可以直这样下去，其实未必不是件好事。
他正想着，手机忽然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本以为是工作上事情，不想却是路西野发来视频请求。
“秦默彦，”路西野薄唇抿抿，神色也变得严肃些，语气隐隐带些压迫感，“想看看你。”
这次“看看你”和前面刚刚说过那个“看看你”，很明显意味不再相同，秦默彦愣片刻，雪白脸颊飞起抹浅浅红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西野觉得他眼睛也变得潮湿些，让他想起许许多多他眼睛潮湿，甚至流下晶莹泪水场景来。
他觉得有点好笑，但心头火却烧得更
“要见你，”路西野瞬不瞬地看着他，“当然要养精蓄锐番。”
“养精蓄锐是要干什啊？”秦默彦慢慢靠近镜头，带点戏谑笑意，嗓音放软点叫他，“路少？”
屏幕中，秦默彦凑得越来越近，最后轻轻地对着他亲下，红润嘴唇微微嘟起，像是透明果冻般，让人恨不能口吞进去。
瞬间，路西野身上像是有什不设防东西被哄声点燃，那火路上串，直直地燃进那双深而长眸子里。
他忽然有些幼稚地恨自己没有超能力，不能把秦默彦从镜头中拉出来，实实在在地按在身下亲吻，而只能臆想。
国内比米兰快六个小时，现在正是凌晨三四点钟时候，时间，秦默彦没办法确定路西野究竟是还没上床，又或者正要起床。
“路西野。”他将视频接通，难掩喜悦地叫路西野声。
“嗯。”路西野靠在床头上，应该是只开壁灯，所以光线不算明亮，让他看起来很是温柔。
他头发有点乱，年龄便显得很小，对着镜头微微弯起眼睛来。
秦默彦看他片刻，还是没弄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个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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