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忽然喃喃自语,眼中闪过算计光芒。
不知道边让给他擦是什药,断骨头和身上伤几个时辰后全好。
直到第二天凌晨,边让才推门回来。
股血腥味夹杂着寒风,迎面扑向床上躺着九婴,九婴瞬间惊醒过来,隐约看到个人影靠近他,他本能抵触,然而对方却强势挨在他边上睡着。
对方呼吸声很浅,浅到近乎听不到。
九婴脸色涨通红,心中难堪至极。
男人都会这样,有什好看?
边让忽然啧啧感叹,宛若个好奇孩子,“有意思……”
九婴将脸埋更深,整个身子也深深埋入被子里,只露出头黑色长发。
“原来尾椎骨是你敏感地方啊……”边让像是想通什,点点头。
说着,边让手忽然对准九婴尾椎捏起来,九婴顿时痛得嘶嗬嘶嗬,脸色苍白,冷汗不停滑落。
真好痛,那股痛从脊椎迅速蔓延,遍布全身。
可九婴不想丢脸,紧紧咬着牙,不喊声痛。
边让看见他脑袋埋进被子里,身子抽抽,像是哭,便收起玩心,继续给他擦药。
擦拭到腿边时,九婴紧紧并拢身子,不准边让触碰,“别……别碰……”
司澜看见边让将九婴打顿,打得浑身是血,面容肿胀,几乎要认不出来那是九婴,忍不住感慨道,“难以相信,这两人后面会有感情纠葛。”
这个时候边让对九婴态度,更像是对宠物态度,带着几分纵容和宠溺,但那也不过是因为他乐子还在此。
昊微倒是没说话,目光直盯着边让面容。
边让看起来和司澜身边那只玉佩精长得有几分相似。
这是凑巧,还是有什纠葛?
九婴借着窗外那点光亮,静静看着身旁人,边让拥有这样张美丽脸庞,性子却那冷血凶
九婴咬着牙,不说话,他也不知道为什刚刚尾椎被捏住时候,前面也莫名其妙……
真是丢脸丢死!
边让给九婴擦完伤后,听到仆人来报,便有事离开。
九婴被施禁锢,无法动弹,就这仰面躺着望着上方,目光深深敛着,像是在思考事情。
“今日他始终没有挨到太阳,要是坐在轿子里,要是幻化出屏障遮住阳光,难道他怕阳光?”
说这话时,九婴声音像是被水浸泡过,湿哒哒。
边让看他反应如此异常,反而越发想要探究竟,于是施力压制住九婴,摆正九婴身体,缓缓分开。
“你……放开……”九婴声音哆嗦起来。
边让看到眼前场景后,先是愣下,尔后凑到跟前,好奇拧着眉头笑道,“你这是发青?”
边让知道植物有授粉期,动物有发青期,但他没有深入研究过,今日倒是被九婴调动起兴趣,仔细观摩着。
幻境里画面来到晚上,九婴从床上醒过来,下意识喊道,“疼……”
“嗯?这时候知道疼?在斗兽场时候怎不说疼?”
九婴闻言转过身,看到边让正在给他上药。
兴许在夜里,宫殿内燃起烛火,那昏黄光芒落在边让银雪般头发上,显得有几分温柔。
边让没抬头看他,自顾自擦药,“全身骨折十处,擦伤二十六处,你倒是能忍,那就多多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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