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迦脸上沾惹到土匪鲜血,仍然面不改色,提着剑掀开帘子,走进帐篷内。
下瞬,帐篷内便传出打斗声音,以及土匪头子求饶声音,可最后那声音还是被骨头断裂声音压住。
司澜这才舒口气,喃喃道,“还好救下来。”
这应该是分别那多年后,桃渊和裴迦第次见面。不知道过这多年,他们之间感情是否还如当年那般纯真?
昊微看眼司澜,想起来他刚刚那副恨不得抽剑去杀土匪样子,忍不住道,“你倒是付出不少真情实感。”都是些已发生事情,他们作为旁观者,再怎急也没有用。
司澜心里正担忧着,忽然发现远处群穿着黑色铠甲战士们,悄然朝这儿埋伏过来。
快点!
再迟恐怕就出事!
司澜急恨不得自己夺过战士们剑,砍向那帐篷,救出桃渊。
好在战士们也没有耽搁,靠近这群土匪后立即发起偷袭,外面土匪来不及反抗,大多被剑毙命。
“罢,爷等不及,不用那劳什子细嘴壶!”
“哈哈哈……”男人们闻声,哄堂大笑。
司澜攥紧拳头,身体悬空,望向那个被众流氓围住小伶,在看清楚对方面容后,表情微微怔。
果真是桃渊。
桃渊被扒衣不蔽体,眼眶通红,然而却还伸开手,护住身后那些比他年纪还小伶人们。
越猥琐,其间夹杂着微弱哭泣和求救声。
司澜和昊微立即顺着声音飞过去,看到远处扎着不少营帐,穿着粗布麻衣,裹着灰色头套男人们嬉笑着围成圈。
截白嫩纤细脚踝,从中隐约露出来。
“啧啧,不愧是名伶,冰肌玉骨,见犹怜!”
“你们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弄吗?”
司澜笑着道,“这人,同理心比较强。”
昊微不置可否。
幻境里,裴迦将自己衣服脱掉,盖在桃渊身上,抱着桃渊走出帐篷。
桃渊脸色苍白,双眼睛却泛着光,瞬不瞬看着裴迦侧脸,眼中温柔仿佛欲化作水滴出来。
裴家军此次本是要去北境与敌军作战,驻扎在村子里
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朝着帐篷里传递消息。
“老大,快跑!有官兵……”
“官兵?什官兵?”
土匪掀开帐帘,话还未说完,迎面便被砍剑。
砍他人,正是裴迦。
“渊哥儿,们是不是要……”
“别怕,保护你们。”桃渊声音带着细细颤意,像是在心里做着什决定,抿抿唇后,主动扯下肩上已经快要碎裂布,向那些嬉笑土匪们道,“他们年纪小,恐怕会伤各位大爷们,不若就由来伺候大家好。”
男人们听到这,喉结浮动,咧开嘴嘶嗬笑着。
“哈哈哈,既然小美人这主动,那们就不客气……”
为首男人把扯住桃渊身上衣衫,将桃渊连扯带拽弄进帐篷里,身后,还有几个大胆男人嘻嘻呵呵闹着走进去,嚷着也要做新郎官。
“听说是用后面!”
“呸,那不是很脏吗?”
“这你就不懂,那细嘴长壶灌那几次就干净……”
那些人话越聊越无耻,司澜听,不由面色通红,下意识看眼边上昊微。
对方戴着帷帽,看不出来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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