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
定是泡澡泡
脑袋进水
。心里虽是这般嘀咕着话，手中动作却急促
司澜素来话本子看得多，总结也多，但等到自己实践时还稀里糊涂相信对方鬼话，拧着眉头，问道，“龙尾真会受伤吗？”
“嗯，精气无法发泄会冲到龙尾，导致龙尾受伤。”昊微胡诌着话。
司澜想到昊微龙尾受伤场景，眉头便皱起来。他知晓有些妖怪发泄不，确实会伤到根本，但不知道真龙也是这样。他有些害羞，也有些紧张，向后探去握住龙物时，手臂微微发颤。
这
碰，着实吓到他。
也太可怕些。
司澜还沉浸在欣喜和震惊住之中，并未注意到异常，伸手环住昊微腰，脸颊挨着昊微肩颈上。胸膛贴上对方心口时，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只觉得人生穿插着很多无奈和悲剧，但连着那条线却是美好，指向终点是昊微。
昊微声音嘶哑，含蓄道，“司澜，雄龙……是不能被打断，否则龙尾会受伤。”
司澜不解其意，什不能被打断？龙尾还会受伤？
他正要开口细问，抵在他后背凶物向下移几分，袅袅云烟中他眼神瞬间瞪大，恍若明白什。
来得重要。”
昊微鳞片又悉数平复下去，两只手搭在池沿上，缕黑发轻轻黏在脸颊上，双目深邃如海。对于司澜这番「深情告白」他选择忽略，岔开话题，“虵胆生妖是何意思？”
“大意是指那人体内含蛇胆。”
昊微眼神轻轻闪烁，唇角微乎其微勾下，声音故作平静沉稳，“哦，
当日杀炬蛇，吞它蛇胆，若是按照这个标准，你有缘人还是。”
“……”司澜。
完全不是正常人样子。
也对，昊微现在下半身化作龙尾，那龙尾又比人形大好几倍，所以龙物也大许多。他堪堪两只手才能握住。
察觉到对方异常热度和形状，他估摸着可能真会伤到根本，犹豫下手指轻轻动起来。
昊微呼吸滞，眼神幽暗下去，搭在池岩双手不由自主落到司澜腰上，仿佛在阻止司澜，也仿佛在鼓励司澜继续下去。
司澜怎也没有想到，有天自己会这样去帮别人。
刚刚直在后背抵着他，不是昊微龙尾，而是昊微龙物……
他真没想到这只白龙这……这不要脸。
他脸色腾地烧红，欲推开昊微却被昊微尾巴缠得更紧，灵活尾尖仿佛是只手，逡巡在他脆弱敏感肌肤之上。
“会儿就好。”昊微道。
床笫之时，男人话有真有假。
看司澜怀疑目光，他便又指着自己心脏处道，“灵台入魔，这点亦符合，灵虚上神伤导致灵台处入丝魔气，至今未消散。”
“……”司澜时之间说不出来话，呆呆看着昊微，本以为昊微杀自己有缘人，却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他。
“便是这样吗？”司澜声音轻轻发颤，喃喃反问句。大抵是水温过高，氤氲浮动到眼底让他眼眶湿湿。
幸好在瀛洲岛时候他坚定选择他，没有做出让自己后悔辈子决定。
“嗯。”昊微微微颔首，尾巴用力将司澜带到跟前，长长尾巴绕着司澜腰腹转圈，那鳞片之下凶物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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