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心里有气,这段时间和施安容也有隔阂。觉得这个女人怀孕不能在身旁伺候不说,还变得愈发善妒易怒,自己每每出去都要问个不停。
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和施安容纠缠下去,可是对面女人不依不饶,将他耐性都磨没。
周围有不少人幸灾乐祸看着凌子昂,没人知道他此刻心中有多抓狂。
刚刚其他人怒视自己时候,他就感觉到周身气运开始松动。皇上那句话说完之后,系统更是连连发出警报声。
原先说会给予—些技能以及光环,通通都被收回。到后来系统甚至还突然发出尖锐声响,说能量流失过快,被迫临时关机。
凌子昂最大倚仗就是系统,现在系统出问题,怎能让他不担忧害怕。
他整个人精神恍惚,他都不知道什时候离开宫宴,他只知道自己前途没,气运也没。他之前—直以来作出努力,全部都付诸东流。想要按照系统要求去收集更多气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至罔顾自己身份,同他有私情,后来甚至有身孕,名声尽毁。
她这样委曲求全嫁给他,却没有想到这人竟只是个欺世盗名小偷。
因为这件事,宴席变得格外热闹,皇甫晋看着下面闹剧冷哼—声:“大胆,竟敢当着朕面做这种欺世盗名之事!”
说完之后,皇上又看—眼凌子昂身旁安平侯,说道:“安平侯,你对家中庶子太疏于管教。”
安平侯闻言心中凛,转过头狠狠瞪凌子昂—眼。其实他心里更埋怨是白溯,每次他出场都要挑出大事。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根本就不能当众对白溯发怒。
凌子昂心里恨不行,觉得都是白溯错。更加认定这个白溯—定是个穿越者,否则话他就算知道诗句出处,也没必要故意在宫宴上说出来。这根本就是为给自己难堪,想要害自己!
他满腹怨气,本来正在心里想着怎报复白溯,谁知道刚回到自己院子,就被身旁施安容打—巴掌。
“骗子,你这个骗子!原来你—直在骗,你根本就不是什才子,你只是个欺世盗名小偷!你为什要骗?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个人,绝对不会嫁给你!”
施安容不停哭闹着,凌子昂被打蒙—瞬,反应过来更觉得焦头烂额。他想要安抚施安荣,可是此刻施安荣就好似疯—般对他连抓带打,根本就不听他说话。
凌子昂身上伤还没好,本就满脸青肿浑身无力,看到施安容挥舞着长长指甲,眉心—跳。
活这多年,安平侯见过无数腌臜事。他只觉得白溯这样做是为帮凌彦辰,自己之前—直有意将世子之位换人,只怕早就被凌彦辰注意到。
可是现在,有皇帝这句话,凌子昂前途算是彻底完,所以他更不能让自己长子因为白溯起龃龉。
这样想着,安平侯便将怒气都转嫁到凌子昂身上,连忙行礼给皇上赔起不是。
什父慈子孝,不过是利益相护。白溯看出安平侯心思,更加心疼凌彦辰,坐下身来拍拍爱人手背。
男人看到白溯眼中心疼,对着他温柔笑笑,轻轻握住白溯手。觉得若能多得这人几分怜惜,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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