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洀知道,有些人是自己绝对不该惹,瞬间冷汗都流下来。就见对面青年转过头,视线看似不经意撇向不远处花魁专属房间。
李公子见状眼珠转,连忙说道:“这位……贵人。家中祖辈都生意人,确实祖产丰厚,不过做都是正
不过这熏香却对现在步辰枭造成很不好效果,让他身体更加绵软,不受控制。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从自己褥子下翻出片之前偷偷藏起来碎瓷片,紧紧握在手里。
然后就安静躺下,等待到时候李公子进到房间里企图不轨时候,就找准时机击中。他没剩多少力气,所以这次定得看准,直接将这瓷片插入对方咽喉。
而此时,李洀正满面春风在下人带领下向着这边走来。只是他刚走上楼梯口,便被个护卫挡住去路。他开始没在意,左躲右闪发现对方还在自己面前,才意识到对方根本就是故意在拦着自己。
李洀这才抬起头怒视着对方,看到面前人副护卫打扮,脸上肥肉抖抖,面色不善说道:“你是何人?个奴才,竟然敢拦着。”
听到王管事话,大汉看眼步辰枭这幅活色生香模样,忍不住咽咽口水,不得不承认对方说没错。只能不甘不如愿改抓成扶,两个人小心翼翼带着人离开这里。
若是有人看到,便会发现那美人双腿绵软无力,竟然连站立都是勉强,根本就无法自己走路。
就这样,步辰枭被那两个大汉带回花魁专属房间里,丢到床榻上。
躺在这床塌之上,男人勉强坐起身来,望着屋子里摆设,满眼都是讽刺。
屋子里应摆设都奢华至极,就连被子上被面都是凤凰城最好绣娘针线绣成,只为配得上他花魁身份。
只是他刚说完,就见那护卫让开,从他身后走出个身着月白色长袍,气质脱俗青年。
那青年手里拿两只碧绿玉核桃把玩着,对着他抬抬眼皮说道:“是何人都不重要,不过皇上定有兴趣知道,个知府家公子是如何能在这花楼中掷十万金。”
李洀虽然不学无术,还爱惹是生非,却还算有点儿眼力,否则也不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只看白溯那身衣料,就知道不是凡品,那可是连自己都穿不上瑚绣。再看对方腰上玉佩和手中把件,那成色更是那宫中才会有物件。
想到刚刚白溯说话,不用说,这定是皇城那来大人物!说不定,还是某个微服私访皇子!
“呵!”
嗤笑声,步辰枭从来没有想过,他堂堂玄龙教教主,自诩武功天下第,竟然会在练功时候着小人道,落得如此地步。被人弄到这花楼里不说,还被迫穿上身女装,当做花魁拍卖。
他现在武功尽失,身上还被下药,只能任人宰割。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甘愿受辱。
好在这些人不知道,由于容貌原因,他年幼时候曾经刻意做过药物训练。软筋散药效已经有些解,他也稍微恢复点儿体力。
只是房间里有早已点燃特质熏香,里面掺杂着着媚药,这是仙林楼房内常用,般这种熏香里媚药不会太强烈,主要用来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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