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辰枭呼吸有些重,他危险眯眯眼睛,突然个翻身笼罩在白溯身上。男人用双臂将人困住,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气氛时间说不出暧昧。
白溯眨眨眼睛,试探着抬起头在男人嘴角亲口。
结果,事实证明,已经肝火旺盛男人撩不得,否则结局往往会很惨烈。
步辰枭顾忌着白溯身体,以及他们第二天就要出发,自然不会真对他做什。只是,有
刚想询问对方有什事,就看到他把枕头扔在自己床上。然后将他被窝掀开角,十分自然钻进来。
“白溯,你这是……”
感受到对方温热体温,步辰枭下意识把人抱在怀里,就看到白溯抬起头,脸坦然亲他口。
“要和你起睡。”
步辰枭闻言耳根染上红晕,身旁人气息太迷人,抱住瞬间他就已经悸动不行。夜晚最是惑人,他怕会把持不住,就有些不自在说道:“你身子不好,还是养好些们再……”
给他把脉,那时候他明确感受到对方脉象虚弱。可是现在,白溯却告诉他没事。
是因为不想自己知道他病那样重,不想自己担心吗?
看着白溯依旧苍白脸色,步辰枭觉得自己想通心上人想法。他有些不忍心拒绝,心里又确实舍不得和白溯分开。想着在路途上坐在马车里,自己再小心照顾,应该也没有大碍。
落花谷距离这里并没有太远,三四天行程而已,而且早些去看神医,说不定也能让白溯早些医治。至于白溯并不知道自己去到主要目是让神医为他诊治这件事,步辰枭还是觉得自己先不要说,等到真有希望治愈再告诉他也不迟。
这般想着,他也没有拆穿白溯那些话,最终对他点点头。不过本来打算今天就离开步辰枭在意识到还要带上白溯之后,自然不能就这走。有白溯在,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仔细安排起来。
男人想说身体好些再行房事,可是说到半就有些说不下去。白溯却脸疑惑看着他说道:“只是想要和你在起,王妃,你又是再说什?”
“没什。”
意识到自己会错意,步辰枭心里难得窘迫,可白溯却不打算放过他。
青年闷在他怀里发出阵笑声,然后抬起头,脸然说道:“哦,原来如此!是本王错,确实应该早早宠幸王妃才是!”
“你说谁宠幸谁?”
随身带物件,他都自己检查过,要坐马车里照往常样铺厚厚软垫。至于白溯那些保命药丸,他也从阿大身上也要来份,放在自己身上。
他甚至多耽搁两日,从刘老大夫手中学些施针手法,这样万刘大夫有什耽搁,他也能及时救治白溯。
步辰枭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对于人体七经八脉和各种穴位然于心,所以这等医术学起来很快。不怕万就怕万,面对白溯,他并不介意多花费些时间,只求做得万全准备。
看着爱人为自己这般劳心劳力,白溯心里感动不行。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抱着枕头溜到对方房间里。
深夜,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步辰枭猛地睁开双眼,却没想到入目竟然会是抱着枕头只穿着寝衣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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