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错,诚心诚意知错,哥哥你放好不好,害怕。”
穆星阑绑紧之后,确定不会伤到她手腕,才用指尖碰下她泛红眼尾。
他深邃瞳仁略略顿秒,心疼归心疼,说出来话点都心软:“怕疼
商从枝感受到自己手腕绕几圈柔软绸带样东西,仰头看向自己被穆星阑按在头顶手腕,才发现原本缠在他指尖黑色领带不知道什时候,居然让穆星阑用来绑住她两只手腕。
商从枝终于反应过来。
穆星阑绝对不是不生气,而是憋足劲儿要惩治她。
未知恐惧让她心跳砰砰跳个不停,尤其是身子不受掌控,被男人完全牵制住,这种任人宰割感觉,实在是太可怕。
她那双灵动眼眸转着,脑子里考虑对策。
“你还有闲情逸致画画?”
“那是不是……”不生她气。
话音未落。
原本安静端正坐着穆星阑,忽然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你……”
白衬衣本禁欲清冷,却因着她那张精致浓艳五官,掩不住身不自知明艳风情,活色生香。
穆星阑眼神只是变瞬,随后抬起缠绕着缕黑色暗纹领带指尖,朝她招招手。
意思很明显,让她过来。
商从枝嘟囔句:“你唤小狗呢。”
然而为不再次激怒穆星阑,获得从轻发落机会,商从枝犹豫两秒,还是走过去。
危险感。
见他眉眼柔和下来,商从枝想着,难道是他洗个澡冷静之后,决定原谅自己?
商从枝原地不动。
穆星阑指尖把玩着领带,看眼过来。
随着她从浴室出来,清甜幽静香气便幽幽弥漫整个卧室内。
对,装可怜。
每次她装可怜时候,穆星阑都会心软,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哥哥,哥哥,手腕疼。”
晶莹泪珠顺着白皙脸蛋往下滑,落在尖尖下巴上,副被欺负凄惨样子。
简直用尽平生所有演技。
商从枝整个人仰躺在宽大柔软沙发上,有点没反应过来,眼睛就只能看到天花板。
穆星阑薄唇擦过她耳边,回答她刚才问题:“没错,是要画画。”
“你画画就画画,按着做什!”
商从枝挣扎着要从沙发上坐起来。
然而下刻,只微凉大手轻松握住她两只细细腕骨。
“有话快说,还要换衣服呢。”
她站在沙发两步远位置,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绕过沙发,才看到穆星阑身侧搁置着整套——画具???
等等?
画具?
穆星阑从小看着她长大,自然也知道她许多习惯,在保养护肤方面,她从小就有这种概念,对自己容貌极度重视,即便是不小心摔倒,率先哭不是摔疼,而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留疤。
即便是面对现在这种困境,她还是有心思把自己皮肤,头发,等等从头到尾护理漂漂亮亮,样也不曾落下。
不过……
穆星阑落在她身上穿着衬衣上,眼眸倒是顿两秒。
原本穿在自己身上工整端方白色衬衣,此时松松垮垮挂在她纤细曼妙身子里,露出两条又细又白小腿,蓬松微卷长发搭在身后,随着她走动时,发丝慵懒落在衬衣上,似乎荡起细微波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