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企鹅这下彻底缩回桌子底下,根羽毛都不肯露出来。
辰握紧拳头抵在嘴唇上,掩饰住笑意。
白义无奈地捂捂脸。
他还以为是要主持正义,合着人家在打情骂俏!
白义忽然想起个细节:之前丘义愤填膺向他控诉那个混蛋对他压迫时,主体都是食物被抢,只有最开始时候提到过些侵犯问题。白义以为这是丘心理阴影,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回事?
斗向后靠在椅背上,平静地道:“是强迫话,要拔出来时候你就别夹着腰不放。”
白义:“……”
这是他可以听吗?
提到这件事,白义表情严肃些,看向斗。
斗没有惊慌或者心虚,反而露出缕疑惑:“抢你食物?什时候事?”
丘瞪大眼睛,声音充满愤慨:“你这个混蛋敢做不敢当?你以为为什在冰块上睡着?还不是因为你害得吃不饱!”
斗依然保持着疑惑表情:“不是被操累?”
丘脸色变得更红——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耻:“不要脸!”
当然重要。”
斗显然不相信会这简单,但看白义似乎不想明说,也就没有追问,只道:“不记得有弟弟走丢,不过记得未必准确,还得回去问问父亲和亚父。”
白义在白光部落已经待接近三年,在那之前只海豹从北极漂流到热带,时间估计也不短。但算下来应该也在同龄人记忆区间。但看斗完全不知道,白义还是稍微有些失望。
他很快振作起精神,安慰自己也许不是斗亲兄弟,是堂兄弟或者表兄弟也有可能。
虽然可能有血缘关系,但两个人毕竟第次见面,相顾无言,彼此都有些尴尬。
白
丘整个人都好像在蒸锅里蒸几个小时,仿佛有热气从脑袋上冒出来。他结结巴巴地“这、那、那是”好会,崩溃地“啊啊啊”大叫几声,随后突然变成兽形,钻进桌子底下。
过片刻,黑白相间企鹅从桌子底下伸出喙,狠狠啄斗脚下。
斗捏着企鹅脸,把自己脚趾从他嘴里解救出来,全程表情平静,好像被咬也不是他。
企鹅把自己脸从斗嘴里解救出来,骂道:“抛开别不提,你抢食物可是真吧!混蛋!”
“抢?”斗冷笑声,“那是给辛苦补偿。你以为把你操天甚至两天很轻松吗?”
兽人们大都直白,但在直白兽人里,斗也是白义见过最直白个。
白义不得不咳嗽声,保持着严肃表情:“丘说你强行侵犯他。”
斗扫丘眼,语调依然平缓得好像在说别人事:“你是这跟他们说?”
丘脑袋像只熟透番茄:“难道不是吗!”
虽然他语气很笃定,但白义莫名听出丝心虚。
斗认真地思索下,找到个共同话题:“丘怎到你这里?”
“啊,他在冰块上睡觉,差点掉进水里淹死,恰好被们碰上。”
斗扫丘眼,没什感情地道:“很符合他愚蠢。”
丘差点又要跳起来:“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你抢那多食物事情已经告诉义和辰,你就等着好看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