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面色渐冷，揣兜里
两只手不自觉握紧
。
“有时候要学会变通知道吗？”戴春明语气和蔼，“你还这
年轻，有老师带着你，你未来路还长着呢。”
不解内情听，还以为是个好老师在帮她做职业规划呢。
“变个屁。”
戴春明还在滔滔不绝地进行着他“慈师演讲”，突然听见盛柠冷声骂这句脏话。
他刚刚在和温衍会面时，向温衍介绍自己侄女，并且还拿出《钻与石》这本书送给温衍，意思就是给温衍介绍，他侄女翻译水平有多突出。
但实际上是试探，看看温衍到底对署名权真相知不知情。
温衍随手就将那本书放在桌子边，连看都没看上
眼。
见温衍对她外甥女名字和这本书都没什反应，戴春明总算放下心。
如今看来，温总大概不知情。
他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直以来乖巧听话学生。
温衍刚巧就听见这声。
陈助理：“要进去吗温总？”
温衍摇头，语气平平：“听她骂。”
试探有结果，他总算也放下心。
想到这里，戴春明语气不自觉扬高几分：“盛柠，别怪老师没提醒你，你以后是想考去外交部对吗？”
爱答不理盛柠终于抬起眼睛。
见她有反应，戴春明语气温和地继续说：“无论是考体制内，还是进翻译协会做口译员，甚至是去什公私企业做高级翻译，你想往哪方面就业都好，如果没有人在前面领着，你路很难走。”
“老师承认你很优秀，可是优秀人那多，难道每个人都能帆风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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