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毫不意外地问:“他是不是说这本书是他侄女翻译?”
温衍没回答,而是问:“你翻译?”
盛柠抿唇:“嗯。”
回答完这声后,她就垂着眼没再说话。
算,指望个连跟她签个合同都会玩商业手段资本家出手帮她?
盛柠好笑道:“您意思是还让步呗?”
温衍眉峰微挑,默认。
故意成分确实在,说白就是试探这姑娘到底是个态度。
她若是真想要那套房子,就定会把合同看得很清楚,她若是对他们之间合作敷衍事,压根没想着帮他认真办事,只想着白挣到套房子住,他届时也有办法把给她好处再全部收回去。
而且温衍不觉得合同上没有提到对甲方违约说明,对他来说是什大事儿。
“你脑袋要着火,把这办公室点着。”温衍反问,“你说关不关事儿?”
盛柠咬牙:“又不是火柴!”
“对,不是火柴。”温衍又看她眼,点点头,再次强调,“是汤圆儿。”
盛柠:“……”
十个销售里九个穿西装,他个老总都穿得都没新意,凭什看不起她穿着?!
这行为怎看都是对面前男人品行种无声嘲讽。
温衍当然也看出来,语气平淡:“对会跟自己老师动手汤圆儿没兴趣。”
盛柠愣下,低头看眼自己身上打扮,气笑。
“巧,对给涉世未深学生设置合作陷阱*商也没兴趣。”
夹枪带棒,字字都是内涵,句句都是讽刺。
还不如直接跪在地上磕响头,求天上玉皇大帝帮忙。
于是刚刚那个跟人斗嘴丝毫不输铁公鸡又蔫吧下去。
她脑袋上那帽子顶上那颗毛球,也跟公鸡冠子似,也跟着主人神色蔫下去。
温衍问:“想让帮你吗?”
盛柠不抱希望:“还没
盛柠无话可说,她现在连多看眼这*商都嫌脏自己这双眼睛。
不看他,眼神就只能往别地方乱扫。
结果看到被扔在他办公桌角落那本《钻与石》。
对自己用心血翻译出来东西,盛柠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那本诗集,是你买?”
“不是。”温衍顺着她手看过去,“你老师带过来。”
“这还没到元宵节,别张口闭口汤圆。”盛柠翻个白眼,“您要是实在馋就点份外卖,请您。”
“铁公鸡拔毛。”温衍面无表情地惊叹,“真是稀奇。”
“铁公鸡?”盛柠本来想反驳,但顿下,竟然点头承认,“是,您知道是铁公鸡,那您还诓?”
话到正题上,温衍也不跟她斗嘴,又变回集团老总该有资本家样。
“要是真跟你玩合同陷阱,你就是找别律师,也未必能看得出合同问题来。”
办公室里头暖气开得足,温衍尚且只穿件衬衫,而盛柠全副武装,脑袋上还顶个帽子。
他就看盛柠不安分,直在整理帽子。
“别扒拉你那头帘儿,再扒拉你都要熟。”温衍奇奇怪怪地瞥她眼,“把帽子摘会死?”
室内戴帽子本来就是件不太合礼仪事儿,也不知道她是不懂,还是故意没礼貌给他看。
盛柠硬气地说:“就是把脑袋带起火也不关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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