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梦里盛柠不受控制,竟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他:“那个月能拿多少包养费?”
温衍淡淡笑两声,英俊脸上浮现出柔和神色,似骂似叹地说声:“财迷。”
盛柠活生生被这个梦给吓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暖气开得太高,她额头和后颈处起很多汗,粘着发丝特别不舒服。
盛诗檬是个夜猫子,她这会儿正躺在盛柠旁边玩
盛诗檬说不出话。
如果是今晚之前,盛柠比温衍早点时间看到这些东西,她也会认为温衍不至于,但今晚过后,她不敢肯定。
盛柠现在很烦,本来开始只是单纯甲乙方合作关系,今晚这吵,她都不知道以后该怎面对那男人。
毕竟是连包养这种不符合社会核心价值观词儿都能跟她吵起来小气男人。
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旦扯上些容易令人误会关系,哪怕双方真无意,心境也难免会发生变化。
阿姨担忧地看他眼,如此年轻温家当家主人,英俊眉宇间那掩不住疲惫和烦躁,竟让他看上去竟然比温老爷子还要虚弱。
喝过整杯咖啡,那种疲惫感也没有散去,温衍顿感无奈,终于感觉到自己为温征事儿找上盛柠这姑娘是件错误。
因为很多东西已经不在掌控之中,脱离他原本设想,仿佛脱离轨道卫星,正朝着个荒唐行径越脱越远,而他有些控制不-
“房东”查完房后,“租客”心情晚上都很差。
盛柠叫上盛诗檬,姐妹俩花点时间,把洗手间里所有用不上男士用品都收起来,然后股脑扔进不见天日储物柜中。
多说,目光又和蔼下来,柔声道:“好,休息去吧。”
温衍看起来手段强硬,做派向来果断又雷厉风行,这样处事风格确实能管得住很多事儿,但对在乎人,他始终是心软。
因而管不住、也控制不人和事也多,毕竟他又不是真从实验室走出来机器人。
温兴逸又怎会不解他大儿子。
温衍也解自己,当然知道父亲话里意思。
于是晚上睡觉时候,她成功地梦到温衍。
梦里温衍还是顶着张冻死人不偿命冰块脸,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给你个机会。
盛柠问什机会。
——包养你机会。
“这些东西还挺贵。”盛诗檬觉得有些浪费,“与其扔在柜子里不用,拿去卖不是更好?”
她姐对二楼那些衣服包包就是这个态度,那些用得上东西她不用要拿去卖,这些完全用不上男士用品她反倒要收起来,真是很难理解。
“谁知道那男人会不会哪天又突然阴把,让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他。”盛柠说,“以防万还是收起来。”
盛诗檬语气复杂:“……温总他不至于吧。”
盛柠反问:“你又不是他,你怎这肯定?”
在和父亲谈完话后,他仿佛什都没发生过似回自己房间。
今晚上事儿可算是彻底落幕。
也不知道凌晨几点,他下楼,把今晚家里负责值班阿姨吓跳。
“这晚您怎还没睡?”
“睡不着。”温衍眉头紧皱,语气低躁,“麻烦泡杯咖啡给,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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