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没理她,沉默地背着她继续走。
盛柠看他不反驳,闭眼专心享受人工马车服务,也不再说话。
今天路上氛围很不样,大都是男女对,迎着雪花和夜灯结伴而行。
温衍平时很少压马路,他出行般都有司机接送,尤其是像今天这种日子,坐车里往外看都是结伴成行光景,就更不想在街上溜达。
那些亲密结伴人中也不乏外貌登对情侣,今天出来过节,大多数人都盛装打扮,走在路上,都不免会吸引到路人关注眼神。
温衍没什表情地说:“那得感谢这会儿还好是冬天。”
盛柠皱眉。
她原本很感谢他肯背她走,为什每当她对他有那点点改观,感受到他人情味时候,他就会迅速把她这种感觉给打破。
“还好是冬天,穿得厚。”盛柠狠狠说,“否则让你背着就太轻松。”
温衍呵声:“你对自己体重倒是挺自信。”
清晰地感受到有个小心翼翼重量压过来,温衍喉结微动,胳膊往后伸穿过她腿窝,膝盖稍用力,背着她直挺挺地站起来。
温衍背着她走出小巷。
明晃街边灯光照得盛柠稍稍清醒些,男人个子高,她借他身高,顿时感觉映入眼帘街景都开阔不少。
原来个子高人视野这广阔。
盛柠回想她上次被男人背记忆,已经是几岁时候父母还没离婚那会儿。
男人个子原本比她高出许多,此时突然背对盛柠蹲下时,让她不自觉恍下神。
她盯着他头顶,感叹原来他也有发旋这东西。
温衍不耐烦声音再次响起:“喝聋?”
盛柠咽咽口水。
之前温衍开车送过她回家,她当时还特别感慨过,有生之年竟然让他给自己当司机。
如果盛柠没醉,定
盛柠翻个白眼:“比你轻。”
“个姑娘家跟男人比,好意思你。”
“特、别、好、意、思。”
温衍不反感和她拌嘴,有来有回谁也不服输,有时候她没吵赢,耷拉着脑袋像公鸡垂下它那骄傲鸡冠子,看着特别有意思,哪怕有时候她占上风,又看她把鸡冠子挺起来,同样也很有意思。
但他不想跟喝醉连拌嘴都要耍赖人浪费口舌。
那时候盛启明还是个人人夸赞好父亲和好爸爸,她那时候也天真地觉得世界上没有什比爸爸背更可靠、更温暖。
温衍背靠起来真很舒服,不同于还是小不点盛柠靠着爸爸时那种感觉,却点也不亚于那种感觉。
她手搭在他大衣硬挺肩线上,指尖不自觉地往手心处蜷缩下。
“干什?”温衍感受到她小动作,低声嗤道,“不老实就算,还要挠人?”
他声音很近,盛柠晕乎乎地说:“……没有,再说你穿这厚,就是想挠也挠不到啊。”
人生果然处处充满惊奇。
把她大老板当马车用,数年后如果她功成名就被出版社邀请写自传发行,这段经历绝对会是最为浓墨重彩人生经历之。
酒后仅存理智和情感都在告诉她。
——有便宜不占,大傻蛋。
盛柠踌躇上前,试探着将手扶上他肩膀,见他没有抗拒反应,再深吸口气,将自己身体慢慢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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