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无声地嘲笑他。
——温衍。
——你疯。
在意识到这点后,温衍喉间微微发紧,他徒劳张唇,只觉得口中干涩说不出话来,耳根和后颈处掀起股灼人热浪。
盛柠是盛诗檬姐姐,无论她们是否有血缘关系,她们姐妹俩在他眼里看来都应该是样。
如果和温征谈恋爱是盛柠,他会找上盛诗檬,用同样条件和她达成合作。
她想要就只有钱,他不缺那三瓜两枣,如果温征能顺利跟盛诗檬分手,能让老爷子以后不再拿温征事儿烦他,给她就是。
这样目光浅显、贪财又虚伪姑娘他压根就看不上,套房子就能让她为他鞍前马后,根本没必要放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开心吧?”
也不等他回答,盛柠又先步堵死被他矢口否认这条路:“你别否认,打雪仗时候摔跤,你笑得那开心,中五百万都没你那开心。”
就算盛柠不强调这个,他也没想否认。
他开口,声音哑得像是砂纸刮过:“所以呢?”
“所以只要你别老是作那种假设,们还是能以上司下属关系和平相处。”盛柠试图劝他,“要不加班事情你再考虑下?万陈助理哪天又没空呢?”
这些早就清晰然认知在反复提醒他眼前这个人是谁。
明知道她是个什样人,明知道他们之间不能有太多牵扯。
温征和盛诗檬分手那天,就是他和盛柠彻底撇清关系那天。
明知道如此。
垂在身侧手倏地攥紧,捏疼手心也仍是没有松力放过。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这轻松就能入账加班费。
她比谁都清醒,都这时候还记得自己要是什。
不清醒是他。
他做不到停止那种假设。
因为他真有那样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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