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把抓上他衣领,然后狠狠将自己嘴唇撞上去。
用撞这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温衍被这股鲁莽力气撞
就算对方是女人,也不该就这和人随意亲密。
他告诉她要防备男人,结果她却对女人无限放宽亲密尺度。
男人在生气她轻佻行径同时,又不自觉对此时她面对他时无动于衷而灰心。
温衍发现自己只要是在这个姑娘面前,就越来越不知道冷静两个字怎写,刚刚那些对她挑衅又恶劣话也不知道是怎说出口。
“你果然不敢。”他哼笑声。
他站在高处,拥有人人艳羡出身,出色到极致工作能力,再加上那张好看到她讨厌不起来脸。
人本质慕强,盛柠亦不可免俗,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内心总有动摇时刻。
可她摆得清自己位置,从来没对他抱有什期望。
比如像朋友样平等相处期望。
这个期望原本在今天又随着心里悸动多几分,但此刻因为他说话,又瞬间消灭下去。
气氛窒息,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脑子里残存着理智此时完全被怒意占领。
怎会有性格这恶劣又差劲人!
要不是看他有钱,要不是看在他是她上司份上,要不是刚刚他在蹦迪大厅里护着她走路。
盛柠承认盛诗檬和高蕊那天在食堂想象对话影响到她,也承认如果内心没有点对他想法,她绝对不可能做那种梦。
她也承认自己很好奇眼前这个男人温柔是什样子。
失望她不敢,却又庆幸她不敢,现在冷静下来,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本来就已经对温衍此刻所作所为忍到临界点盛柠,这句话直接让她脾气彻底炸开。
妈,践踏她尊严也就算,还嘲笑她没胆儿。
生气上头有时候比喝酒上头还可怕,刑法里有个专业词汇,叫激情犯罪,指是个人在强烈情绪推动下实施犯罪行为,而此刻盛柠就被气到失去理智,觉得去你妈划清界限,她定要给这男人个教训。
“你孙子才不敢!”
自平安夜之后,盛柠直试图将两人之间界限再划得分明些。
可她划得再清,也抵不过这男人次次越线。
两个人挨得很近,呼吸交错,只要其中个人再靠近点就能碰到那个地方。
温衍强硬地不准她退后,可他自己也极为小心地掐着这丁点距离,克制而试探目光牢牢紧锁住眼前人,她脸色明显已经很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恨到咬牙切齿,可依旧没有凑近分。
刚刚因为看到她跟个女人抱在起,那个女人还调笑着问她是不是初吻画面而导致从心底冒出来恼意已经慢慢冷却下来。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俗人,还是个为钱可以暂时抛掉做人底线俗人。
有句俗语叫富贵不能*,可是也有句俗话叫人为财死。
盛柠不想做什道德高尚视金钱如粪土人,这世上从来不缺少为尊严抗争高尚人士,可除这些人,也有她这种愿意为钱对上层人折腰卖笑俗人,她由衷地佩服那些人,但她做不到。
他们追求他们精神财富,她追求她物质财富。
个这样英俊多金男人,说对她而言半点吸引力都没有,那绝对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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