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粥喝好几口,跟没动似。
温征终于发现不对劲:“才发现,你嘴角上伤是怎回事儿。”
温衍下意识抚唇,指尖挡住已经结痂伤口。
“没怎。”
见他不肯回答,温征也丝毫没考虑别可能性,直接猜测道:“晚上梦见吃东西把自己嘴给
只要结果还是朝着他预期方向在走,就无伤大雅。
“所以你昨晚上跟盛诗檬说什?”温衍淡淡问,“能让她转眼间就改主意。”
温征说:“能说什,说很爱她啊,用真心让她改主意。”
他现在这副漫不经心样子,和昨晚那个因为听到盛诗檬说分手而勃然大怒样子,完全就是大相径庭。
昨天他激动到对着温衍放通言之凿凿狠话,而今天就又恢复如常,好像觉起来,自己都忘自己昨晚说什。
当时温衍脸色并不好,也不想跟个喝酒人多说什,就让阿姨过来扶温征回房间睡觉,睡醒再跟他谈。
等温征回自己房间,阿姨过来告诉温衍,说温征压根就没醉,他说自己今晚上喝那些酒,压根就不足以让他醉。
既然没醉话,为什还笑得像个醉鬼。
温衍只当他是醉鬼不承认自己喝醉,现在大早酒醒,他竟然又过来重复遍昨晚上话。
温征大早起来,洗个舒舒服服热水澡,穿着简单家居服,稍微留长点头发没刻意梳成造型,只是柔顺地往下垂着,遮住他漂亮风流眉眼,看着没有平时那纨绔,气质中反而透着几分温和。
盛诗檬和温征不是个世界人,她和温衍也不是个世界人。
“搞不懂你们两个。”盛柠淡声说,“你和他既然都知道这点,那为什当初还要选择在起?”
盛诗檬故作生气地说:“喂喂喂,要是不跟他在起,你现在能坐在这里吃早餐吗?”
“……也是。”
盛柠低头咬口包子,默契地和盛诗檬终止这场早间对话-
如果他昨晚不是喝醉,那就是疯。
他昨天竟然因为个醉鬼话失措,差点也跟着失去理智。
温衍自嘲地扯扯唇角,没再搭理温征,准备下楼吃早餐。
老爷子年纪大人也变懒,早餐贯都是护工送到房间去伺候他,偌大餐桌上就只坐着两兄弟。
温衍平时吃东西样子就很斯文,今天更是尤为斯文。
但眼神和说话腔调依旧吊儿郎当,听着人莫名不爽。
温衍不动声色地问:“从哪儿开始听?”
“你甭管从哪儿开始听,反正不该听都听着。”
温征手插着裤兜,拖着步子朝温衍走过来,笑容散漫:“你以为把檬檬她姐也叫上,你们两个哥哥姐姐强强联合,就能拆散们?”
温衍并不在意这事儿已经被温征知道。
电话猝不及防被挂断,手机那头只剩下寂静回音。
“真是遗憾,棒打鸳鸯计谋失败。”
温衍转过头去,发现温征不知什时候开始,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昨晚身酒气温征刚到家,就直奔温衍房间,然后向他哥得意地宣布,你棒打鸳鸯计谋失败。
他说这话时,狭长双眼笑成弯钩,唇角也直上扬着,神色散漫而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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