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电视准备去洗漱男人脚步顿,沉声问:“什意思?”
“没什意思。”盛柠现在脑子很糊,说话也有些拧巴,“随便问问,锁不锁其实都样。”
温衍静静地看着她,眉峰微挑,而后轻描淡写道:“盛柠,如果你早想到这个,那你今天就不应该来。”
“是,是小人之心,人和人之间最重要就是信任,不锁门。”
盛柠点头认错,是她自己主动上门,他好心收留她,自己非但不感恩不说,反而还戒备他,确实有点狼心狗肺意思。
温衍扯扯唇:“你是不是有什特殊癖好,不爱睡床只爱睡沙发?”
盛柠皱眉,觉得这男人有点不识好歹,但还是耐着性子讨好道:“你是老板,当然你睡床。”
“不需要。”温衍说,“你去卧室睡。”
盛柠跟他客气:“不不,还是温总你睡吧。”
“别跟在这儿推三阻四。”温衍看着她,语气很淡,“再废话你连沙发都没得睡。”
盛柠洗好出来,客厅里电视机还没关,依旧在重播几个小时前春晚,温衍没回卧室,坐在沙发上,腕骨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
听到动静,他偏过头。
还没等盛柠开口,他先不咸不淡地来句:“以为你打算睡里头。”
盛柠干巴巴地解释:“洗澡比较慢。”
“洗澡怎还穿着自己衣服?”温衍问,“送来不合尺寸?”
雪断断续续地下小阵,盛柠盯着看会儿,又打个哈欠。
“去洗漱吧。”温衍说。
“嗯。”
盛柠拖着步子,拿起那些洗漱用品去卫生间。
站在盥洗池前洗把脸,稍稍赶走些困意,她不自主往干湿分离隔间看眼。
“觉得不放心就锁。”温衍却说,“不用问,没什意义。”
盛柠抿唇:“问问你
盛柠知道温衍般这样说,那就是直接吩咐,没得商量意思。
还好她刚刚洗澡。
但转念想,酒店床单每天都会换新,也难怪他不介意把床让给她睡。
盛柠往卧室走,临关门前,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句。
“可以反锁房门吗?”
盛柠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那睡袍布料是贴身,穿着肯定舒服,但她不想在温衍面前穿睡袍。
她含糊道:“穿自己衣服睡觉比较舒服。”
“那让人准备这个有什用。”温衍微微蹙蹙眉,但没有勉强她,“随你吧。”
“嗯。”盛柠指指沙发,“那还是睡沙发?”
当初在温衍豪宅里有客房不知道珍惜,非要睡沙发,现在倒好,酒店套房是室厅,所以只有间卧室张床,她想睡床也没得睡。
其实还挺想在这里洗个热水澡,南方没有集中供暖设备,冬天时候室内和室外温度差不多,透着股由内至外湿冷,但酒店空调暖气很给力,洗澡水温够高,水压也够大,比在家洗澡要舒服得多。
反正酒店水电费都包含在那贵吧唧房费里,不用那才是浪费钱。
于是盛柠洗个舒舒服服热水澡,这澡洗就是半个多钟头,洗到她不想关水。
侍应生想得很周到,送来东西里连女士睡袍和拖鞋都有。
她摸摸睡袍,还是决定穿上自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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