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向来看不起她这种财迷资本家突然对她好起来。
为防止自己自作多情,她还是决定跟盛诗檬委婉咨询下。
“啊?”盛诗檬突然掀开眼罩,瞪大眼睛看着盛柠,下意识摇头道,“不太会吧,他那样男人……”
但是她也不是很解温衍,只是凭借单纯对温衍平时印象否认,所以语气不是很肯定。
于是年初八上班这天,盛诗檬带着这个疑问去问高蕊。
盛柠不想多说,只是敷衍道:“还可以。”
“发现你和温总——”盛诗檬不想这样猜测,可又觉得实在蹊跷,“你不觉得你和他之间,哪怕没有和温征事在中间夹着,也有很多时间在接触吗?”
盛柠突然皱眉,抿唇说:“也觉得。”
“然后呢?你们平时都没聊和温征事时候,都在干什?”
“他给安排工作,顺便赚钱。”
当临时导游那两天给她累够呛,终于可以好好休息。
盛柠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发会轻松惬意呆,宽松裤脚因为她抬腿动作脚顺着颠倒重心往膝盖上滑,露出还没消退淤青痕迹。
虽然看着还是有点恐怖,但已经完全不疼。
看着这个淤青,盛柠又想到那个此时已经回到燕城上司。
又想起他用冷毛巾帮她冰敷伤口时候半蹲在她面前样子,以及他那只修长骨感手搭在她膝盖上,被这片淤青衬得更加白皙,就连手背突出关节和青筋都让人难忘。
正负面情绪都在身体内纠缠,最后变成没有底线妥协。
盛柠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从温衍口中听到这种承认自己有病话。
电梯门重新关上,盛柠这才如同解放般狠狠舒口气。
她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在刚刚跟温衍对话中,比起恼怒,她更多是不知所措。
他那样人,轻视她同时又在怠慢她,可还是让她刚刚心跳阵阵地急促起来-
食堂里,高蕊仗着食堂人多又吵,直接大声而坚决地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盛柠嚼着嘴里排骨问:“你怎这肯定?”
“他
“没?”
“没。”
盛诗檬失望地摇摇头,戴上眼罩准备睡个小觉。
盛柠却突然口气严肃地问:“你觉得温衍,他有可能会包养女人吗?”
温衍转性突然对她。
如果她不是学外语,而是学美术,估计已经把这只手给画下来。
“……”
她用力捶锤膝盖,直到又自虐般捶疼自己,本能痛楚才好不容易盖过自己因为无事可做而产生某些胡思乱想,最后蒙上被子,又睡过去。
就这样在酒店瘫瘫倒初七,盛柠在初七上午和盛诗檬起返回燕城。
盛诗檬在飞机上问她这几天给温总当导游当得怎样。
温衍说不用送,盛柠在初四那天早上就真没去送,觉睡到日晒三竿。
自然醒之后下意识去找手机,查下航班信息,估计这会儿飞机已经平安降落在燕城机场。
出于礼貌和问候,她给温衍发去信息,问他平安到达没有。
温衍回答如既往地简单短促:「平安」
那看来飞机没失事,盛柠将手机又丢到边,展开双臂狠狠地伸个懒腰,然后继续在床上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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