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微怔,喉结微动,正要说什。
而下秒盛柠那淡淡语气却又再次开始对他折磨。
“那你个月给多少钱?”
她勾勾唇,语气里却没什笑意:“你这有钱,个月应该能领不少包养费吧。”
温衍完全错愕住,紧接着嗓音中怒意更甚,攥着她手又更用力几分,压着几欲要溅出情绪问她:“盛柠,你说这话是在糟蹋谁?”
盛柠只能想到他在耍她,而她承受能力太差,这个玩笑也确实吓到她。
她不知道该怎面对,低下眸说:“让下车。”
靠街那边车门被他挡着,她顾不得其他,转头就要打开自己这边车门。
刚打开几厘,外头风和鸣笛声就顺着门缝灌进来,她眯眯眼,紧接着只手掠过她身体朝车门伸过来,借着男人与生俱来力道优势强行又关上车门。
温衍紧紧攥着她手,低怒斥道:“你不要命,靠外车门能随便打开吗?”
在他带着愠怒情绪坦白下,盛柠耳根仿佛轰下,犹如头顶炸雷,甚至有那瞬间以为自己幻听。
他是怎做到用这种仇人对峙恨不得杀她解气口气说出这种难为情话来?!
于是她只能像个木头似愣愣地戳在那儿,瞳孔张得巨大,却怎都无法挪动,脑子和身体都陷入麻木状态,声带丢失,说不出任何话来,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瞳光呆滞而失焦地看着他。
温衍将自己视线牢牢地锁在她身上,在她涣散眼神下,黑沉沉眼眸中仿佛盛着触即燃灼热火星。
她发愣时间太久,久到温衍已经失去等她开口耐心。
“那你又在糟蹋谁?”盛柠问,“你想找女人话找谁不好为什要找?你是不是觉得只要给钱,你想让做什都会答应你?”
“你傻吗?为什要找你?”温衍目光复杂,意味不明地叹口气。
他再次闭闭眼,侧过头不再看她,下颚紧紧绷着,耳根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嗓音低沉,夹杂着难堪、不安、甚至是赧意。
“自从认识你之后,整个人就跟疯样,常常满脑子都是你,你只要对冷言相向就生气,想试着好好跟你
盛柠转动手腕,挣脱不开,咬唇说:“那麻烦你让让,让从你那边下车。”
他不给任何余地地说:“说过在你想清楚们关系之前不许下车。”
温衍为人处世自傲且清高,他自尊不允许自己在如此鲁莽且令他难堪真心坦白下,得不到眼前人任何回应。
她逃避和顾左右而言他,以及缓缓流淌而过时间仿佛刀尖般给人凌迟,温衍自认已经放下姿态,他不允许她拖着他吊着他,他已经将自己底线露给盛柠,现在他必须明确地要个答案。
“什关系?”她说,“谢谢你能看得上,所以答应你?们在起?”
他稍显慌乱且无措地闭闭眼,暂时躲开她直勾勾目光,哑声说:“盛柠,你说话。”
盛柠整个人仍然还沉浸在巨大震惊之中,她心跳得厉害,胸腔中反应越是剧烈,身体就越是僵硬。
“温衍。”她张着嘴,好会儿才低声道,“你耍吗?”
他神色微顿,之后转为错愕。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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