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点头点到
半突然察觉到他
峰回路转，抬起头来：“啊？”
眉眼英俊冷淡男人再次柔和
姿态和语气。
“因为
得让你知道究竟是不是认真。”
他偏头看她，在上周爆发以及这周冷静过后，克制而又含蓄地说：“盛柠，等你愿意闭眼那天。”
他扯扯唇，正好她这时也开口。
“那天——”
“那天事儿——”
温衍主动住口，抬抬手，示意她先说。
“口气重点。”盛柠不自在地说，“但意思还是那意思，希望你理解。”
明明控制不住先说喜欢是他，凭什
她就要妥协？
就在盛柠在脑子里疯狂给温衍扎小人时候，男人毫无预兆地说：“对不起。”
盛柠瞬间愣住，空气静默。
他语气沉静，嗓音听上去真切而正经。
“上星期是失态，没控制好自己行为，冒犯你，抱歉。”
会面即将这样不尴不尬地结束，他又开口。
“找完她你来趟办公室。”
此时盛柠内心——
救命啊上礼拜才跟她说过那种话还被她狠狠拒绝难道他就不会觉得尴尬吗？
但凡有点羞耻心都应该躲着她走吧？为什还要找她去办公室说话？
还是拒绝，只是不再是那样言辞凿凿厉声拒绝，而是态度柔和拒绝。
温衍垂眼，掩下眸中瞬间闪过受伤，他开口道：“不用反思自己，你确实有拒绝权利。”
盛柠松口气，点头赞同他话，心跳也趋于平静。
这才是正常人思维，正常人对话，而不是像那天样，告白那个像是来寻仇，被告白那个像是要英勇就义。
“但想应该也还有追求权利。”
盛柠跟很多人样有个怪毛病，那就是当别人对她强硬时候，她比谁都凶，可旦别人态度突然软化下来，她又会该死地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强硬。
简而言之就是吃软不吃硬。
看着他放低姿态，盛柠甚至开始反思自己上星期那下狠手巴掌是不是太过分。
温衍心思如今昭然若揭，把所有话都摊开跟她说，她自然也没法再骗自己，唯有拼命稳住自己心跳。
“算，反正当时也打回去。”
还是说资本家脸皮天生就比较厚？
然而内心再丰富，也只化成嘴边句怂怂：“哦。”
没多久，盛柠站在办公室里，他对面。
她没有先说话，因为心里还有怨言。
讨厌他这样高高在上模样，仿佛阶层上位者对下位者鼓掌之中戏弄，好似他青睐对她而言是种恩赐，仿佛他只要对她有感觉，她就必须要接受，否则就是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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