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征最近没惹您生气,正好趁这段时间,您听医生话好好调养。”
提起温征,老爷子又扯唇讽刺地笑:“不过被小姑娘甩而已,就成那样儿。”
“说真,那小姑娘也挺厉害。”老爷子越说越起劲儿,“还以为她多难劝,结果
见儿子来,老爷子立刻冲他招手:“来得正好,过来看看这局。”
温兴逸象棋水平不算太好,而温衍象棋是他姥爷亲自教。
他姥爷贺至正才是真正象棋高手,年轻时候就特别爱下象棋,后来官职越来越高,人也越来越忙,有人甚至还借着下象棋借口找他来借花献佛,这之后贺至正就不怎下象棋。
他当年相中温兴逸做女婿,也有部分原因是和温兴逸下过棋,从棋局对阵中发现温兴逸这人不错。
下象棋讲究排兵布阵,非常考验耐心,现在年轻人很少有兴趣去学,贺至正几个孙子孙女都不爱学,反倒是温衍这个外孙从小就稳重沉着,跟着姥爷学得挺好,身上还有棋士称号。
最最最令人小得意是,只有她能欣赏到这种矛盾感。
温衍这种矛盾感,是因为盛柠。
救命,谈恋爱真好让人上头。
这才不到个小时,她就快溺死里面,以后还怎办-
送完盛柠,温衍径直将车开回家。
接叫几个人去帮他,难道不比你个姑娘帮他效率高?”
盛柠愣下:“你干嘛突然对同学这好?”
温衍蹙眉,用余光瞥她,淡淡说:“你傻,不是对你同学好,是对你好。”
盛柠:“爱屋及乌?”
“那没有。”此时正好车子正好转道,男人打个方向盘,偏头看着后视镜中后方车况,漫不经心道,“只爱你。”
温衍走过去,看棋局半晌,说:“您这边儿已经输。”
老爷子呵声:“能不知道吗?就是在想有没有什办法能破这个死局。”
“死局您还破它干什。”温衍蹙眉,“今儿医生来过?怎说?”
“能怎说,还不就那些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呗,反正是条腿都踏进棺材人。”温兴逸推开棋局,突然叹口气,“就跟这棋样,死局。”
般老人家说这种丧气话,越搭理他越来劲儿,所以温衍选择自动忽视。
路上时候他时不时侧头看眼已经变得空荡荡副驾驶,想起之前某个人坐在这里,勾起唇角又开始笑。
等到家,他才敛去笑意。
时间还不算太晚,从外侧看温宅,大半窗户仍然是灯火通明。
老爷子这会儿还没休息,温衍进屋,照旧先去看他。
他敲门进去时候,老爷子正坐在床上,床上架个小桌子,上面摆着盘象棋残局。
盛柠被他这句脱口而出,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情话给弄得内心小鹿乱撞。
而且在下车前,温衍又亲她。
个晚上亲这多回,已经预定盛柠今晚上梦。
从前梦里虚幻感全都变成现实,她才发现原来现实中温衍比梦里温衍更溺人。
明明这男人上秒脸上还是派淡定表情,可是下秒亲她时候又换成副温柔沉迷神色,和他整个人气质形成种奇异矛盾感,而这种矛盾感却恰好是他最迷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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