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柠好奇,但却不好问,毕竟跟温征不熟,人家许什愿跟她无关,怎说也是隐私。
盛诗檬皱起眉:“聊什不能当着和温总面聊?”
温征有些哭笑不得:“就是不能当着你和他面儿聊才要单独,你怎跟哥个样儿呢,又不会吃你姐。”
他见盛诗檬眉头未松,单手举起做发誓状,妥协道:“放心,不喝酒,就聊聊,保证。”
盛诗檬看眼她姐,盛柠冲她点点头,示意没事,她这才放心地走出包厢。
其实盛柠也不知道温征要跟她聊什。
盛诗檬不禁看向温衍。
自从上次去温宅,这个不近人情温总在她心里竟然慢慢变得柔软起来。
温衍没注意到盛诗檬在看自己,和温征有来有回地喝几杯后,兜里手机响起来,他来个工作上电话,是德国人那边打过来,不能挂,于是只能起身去外面接。
“别趁不在叫盛柠陪你喝酒。”男人就连威胁话也说得十分平静,“否则你今儿就甭想走出这个门。”
温征颇感好笑,举起双手保证道:“用得着护这严实?成成成,不敢不敢。”
“咱兄弟俩就不说那些客套话,都在酒里。”
盛诗檬坐在盛柠旁边,有些不自在地扯扯盛柠袖子,她在集团做那久实习生,对温衍身份认知还是有点没转变过来,小声对盛柠说连温总都喝,她们不喝是不是不太好。
盛柠也觉得,这桌身份最高人都喝,她们不喝不合适。
于是她跟温衍说,要不她们也喝小杯算。
“你们俩不用喝。”温衍看着俩姐妹,淡声嘱咐道,“记住,以后在外工作应酬时候别松口,坚持说自己不会喝。”
不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她和温衍分手吧?
她还在猜温征要说什,坐她对角线温征开口,没有叫他们分手。
他说段她没大听懂开场白。
“去年时候和外甥分别去趟寺庙,替哥许个愿,然后今年吧,这愿望它只实现半。”温征笑着哼声,“佛祖半边儿耳朵聋,愿望只听着半,真便宜哥。”
许愿还能只实现半?
等温衍出去,盛诗檬终于也敢离桌去上洗手间。
其实包间里就有单独洗手间,温征以前跟她提过,餐厅是会员制,能订这个包间都是VIP,进进出出都是些有钱有势人,因而这个包间里单独洗手间用处比较多,有些时候是用来方便,有些时候是用来办事。
她想起这个,还是决定去外面洗手间方便。
原本是想拉上盛柠陪她块儿去,结果温征却口头拦下盛柠。
“跟你姐单独聊聊。”
盛诗檬愣愣地点头:“哦。”
以前她跟温征还在起时候,他经常带她去朋友聚会上玩,那些朋友也有要跟她喝酒,都是温征帮她挡下。
温征当时调笑着说,有他在,哪儿能让你们这帮不怀好意孙子得逞灌他女朋友酒。
可是温征偶尔中途离席,接电话或是上洗手间什,就几分钟空隙,盛诗檬就被他朋友们塞酒,说不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结果依旧是被钻空子让酒进肚。
今天居然被温衍上课,他还教她们以后出去工作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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