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混着雪松清冷,若即若离而又性感异常,典型渣男香,和温衍稳重冷淡完全不同。
盛诗檬假装没发现,继续说:“不要喜欢他。”
温征弯着腰,手从后伸出,撑在她面前桌上,俯下头吊儿郎当地在她耳边说。
“别,这才刚知道呢,让再
结果令人大失所望,不出个礼拜,在盛诗檬准备离职那几天,实习生红着眼睛向人事递交辞职信。
实习期间工资不高,主动离职连个赔偿都没有,盛诗檬摇头叹息,感叹女孩子真不能恋爱脑。
就算恋爱脑也别找温征这样啊,找个老实人多保险,怎想呢。
后来听组里其他人八卦,是实习生自己要辞职,二少本来还想着补偿她,叫人事提前给她转个正来着。
他妈。
“故意吧?”
实习生脸娇羞地否认:“才不是呢。”
“不是故意,就是意外咯?”
“嗯那,您可别多想。”
“哦,本来还想着你要是故意就管你要个微信号什。”温征故作失望地说,“结果你对没那意思啊,那算吧。”
温衍,反倒起作用让他注意到自己?
“你比她强点儿。”温衍突然说。
盛诗檬故作不解:“啊?温总你说什?”
温衍扯扯唇:“不懂?”
盛诗檬无辜地摇摇头。
她追温衍这久,只是被他看出来意图而已,没骚扰没过界,谁知道这男人精神洁癖这重,她就要被炒鱿鱼,实习生用那老土招数泼温征身,反倒还能提前转正。
本以为离职是板上钉钉事儿,结果这天正好,反正也要走人,盛诗檬索性翘班,在公司楼下咖啡厅里用笔记本赶作业,正巧透过橱窗瞥见来买咖啡温征。
等门口铃铛因为推门动作响,盛诗檬计上心头,拿起手机,手用勺子搅着咖啡,故意装作在和人抱怨。
“暗恋二少那久,结果人家杯茶就——”她沮丧地说,“真太胆小,明明是先喜欢他,怎办?被人抢先步没机会,好想辞职啊。”
她故作吃醋又失望样子,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有多喜欢温征,被人捷足先登又有多难过,直到身后终于有男人气息凑近。
精准掐住实习生软肋,实习生嗲里嗲气地承认。
温征很清楚实习生在钓他,他非但不反感,顺势就咬住钩子,然后反过来用花言巧语钓住实习生。
实习生就这样从甩钩人变成咬钩人。
估计不出多久,温征腻就会扔钩子,而实习生还以为自己钓上这个公子哥。
盛诗檬太解这个套路,只好在心里默默期望实习生能够撑久点,别恋爱脑上头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是那个猎手。
“那就当自作多情。”他明显懒得再陪她浪费时间,起身淡淡扔下句,“去财务那儿领赔偿金吧。”
盛诗檬:“……”
那个给温征泼水实习生只是被温总赶出会议室而已,她今天什都没做,就要被强行辞退?
盛诗檬脸郁闷,结果还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想着去洗手间给盛柠打个电话抱怨下,恰好就碰上和实习生和温征在门口走廊上调情。
温征用腔懒洋洋京片子调戏那个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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