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实在没脸再见你
。”
吴晗
瘸拐地走到病床前：“你把头抬起来。”
周恩
手松又紧，紧又松，反复几次才抬起头。
心里做好被打被骂准备，却猝不及防地被吴晗笑脸晃花眼。
“你那些话说得确实很过分。”吴晗伸手到他面前，“不过也打回来，翻篇！”
容时眸光闪，淡声问：“只闻到信息素？”
“嗯，可能离得远，每次都没真见到omega。”说到这里，周恩情绪低落，“小晗被推下楼那天，本来是约他交接部门事务，可闻到那信息素后，就被气得失去理智——”
容时：“每次气味都样吗？”
周恩摇头：“不样，但最近几次很像，不确定是不是同个omega。”
容时让他详细地说从第次到最近几次感受，详细记录下来。
优秀人在校期间可以积攒很多军功，毕业就是高人等军官，平庸人可能连毕业都成问题。
两人先去餐厅吃饭，再去校医室。
医疗室里，周恩正靠坐在床头发呆，见他们走进去，才堪堪回过神。
“惹出这
多事，很抱歉。”他声音带着病态沙哑，“愿意接受学生会任何处罚。”
这态度和前几天简直天差地别。
陈暮好奇问：“最近要办很多活动吗？”
容时起身，和他边走边说。
“嗯，新生入学已经快两个月，该拉出去溜溜。”
陈暮：“……”
军校里除考核格外严格外，各项竞技比赛也办得非常密集。
周恩眼神光闪动，握紧眼前手：“你下手真很重。”
吴晗笑出声：“因为你真很欠揍。”
周恩也跟着笑：“下次还这样话，允许你打。”
吴晗锤他拳：“别，手是用来做机甲，可不是打架。”
见他们有说有笑，
离开前，周恩叫着他，迟疑道：“能不能麻烦你帮对小晗说声对不起？”
余光扫到病房外，容时淡声说：“没必要。”
周恩心口狠狠揪下，更加垂头丧气。
“学长。”
听到吴晗声音，他身体僵，放在被子上双手捏紧。
容时拉过椅子坐在病床旁：“还记得这几天发生事吗？”
周恩缓缓点头，眼神懊恼：“记得，只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那做，现在回想起来，记忆里自己就像别人。”
容时双眸半阖，不动声色地问：“江医生说你有可能是反复被发情期omega信息素刺激，导致性情大变，你还有这方面印象吗？”
周恩苍白脸上眉头紧皱，想许久后突然睁大双眼：“有！”
“从入学到现在，意外闻到过十几次，跟朋友聊起时，他们还笑走狗屎运，总是碰到发情omega。”
不管参加什比赛，只要有名次都能得到学分，修满学分才能毕业。
历年都有很多新生以为老老实实上课，不挂科不处分就能毕业，只能说这想法太天真。
学校规定学分只依靠课业根本修不满，必须得从其他渠道想办法。
而且上二年级后要陆续出去做任务，势必会影响课业进度，要是因此挂科，除拿不到学分外还会丢失任务机会。
这就是军校地狱式精英筛选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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