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状态这差,昨晚去哪偷鸡摸狗?”
容时脑子睡懵,就想回答完赶紧睡,没思考就脱口而出:“只偷猫。”
“噗哈哈哈——”
“鹅鹅鹅鹅——”
教室里阵极力压制笑,有些人实在控制不住,笑出鹅叫声。
原来大佬每天躲起来悄悄看书!太贼吧?!
先不论这话真假,千帆对回答还算满意,点头让他坐下。
“容时,容时!”
连叫五六次,容时完全没反应。
看千帆黑成锅底脸,教室里其他人都不敢大声呼吸,也不敢看千老,就怕和千老眼神对上,被点名回答问题。
可心里这想,视线却不停使唤地往那里瞥。
他授课这多年来,哪节课不是学生们抢着要来上?谁舍得在他课上睡觉?
压根就没有啊!
上半小时,千帆看看最后那排雷打不动,姿势都不带换三个人,忍无可忍。
“秦洛,秦洛!”
等尝不出味道,宋瑜才放开他,满足地笑笑:“不是只有你会抢糖,也会。”
容时:“……”
两人急赶慢赶,总算赶上周二第二节课。
正好是比较重要军事理论课,千帆亲自授课。
容时脚迈进教室,铃声刚好打响。
容时:“……”
千帆:“……”
秦洛:“
个人不是他。”
宋瑜喝口咖啡,若有所思。
这说来,和他之前猜测相符,银荣这张皮下其实有两个人,容光利用这张皮既能随时行动,又可以在人前彻底消失。
刚准备再喝口,手上突然空,宋瑜眼睁睁地看着容时把自己杯子换给他。
宋瑜:“……”
千帆:“……”
这死孩子,给台阶都不下!
他沉着脸,视线移向宋瑜:“宋瑜,你也偷猫去?”
趴着脖子酸,宋瑜翻面接着睡:“摸兔兔——吉吉。”
笑到半突然噎住学生们:“……”
秦洛见千帆脸色不好,用手肘使劲推容时:“老哥,爸爸,老爸——呸!容爸爸,千老叫你!”
容时睡得正香,被推醒后,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回程路上,他们研究晚上图纸,压根就没睡。
现在危机暂时解除,睡意就涌上来。
千帆背着手,沿着阶梯往最后排走。
秦洛激灵,人没醒,身体先站起来:“到!”
千帆:“昨晚做贼去?”
秦洛睡眼朦胧道:“——复习军事理论,不小心就通宵。”
嚯!
教室里阵抽气声。
“哥,老哥,这边。”秦洛在最后排角落里对他们招手。
千帆走进教室,视线在坐满座位上扫过,几乎眼就看到最后排齐齐整整趴着睡三个人。
其他学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年级前三全在睡觉啊,大佬不愧是大佬。
好歹上次进步0.5分,千帆觉得偶尔应该要给乖崽们点点放松空间。他忍着脾气开视线,若有其事地开始上课。
容时尝口他,黑着脸:“在眼皮底下偷喝浓糖水,胆子不小。”
就这被抢走,宋瑜不满全部写在脸上。
“你以为这样就喝不到?”
怕他来抢,容时口喝掉半杯,齁得整个人都不好。
宋瑜趁机而入,抱着容时脸就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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