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略松
口气：“从
开始
就不赞成把你牵扯进来，也极力避免让你知道太多，这事太危险，你没必要承担那
多。”
“生在局中，又怎可能独善其身？”容时淡声问，“纪明那里，您能帮忙联系吗？想找他谈谈。”
秦霖看着前方
“无视自主意愿，定期发情
本能让多少omega深受其害，想到小帆可能也会出现这种意外，就无法忍受。”
“omega在发情期时脆弱在于性别上弱势，信息素本能受alpha信息素支配，从而影响到身心状态。所以和纪明讨论后，确定个大方向——让omega信息素强势起来。”
……
容时从秦霖办公室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
秦霖开车送容时回去。
容时托着扶手，既是随意坐姿，腰背依然笔直。
“除非这事圆满解决，不然牵扯其中人，谁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良久，秦霖叹口气：“很多事旦开始，就像打开潘多拉盒，你根本无法预控事情发展方向。”
容时知道这可能会是个很长故事，默默听着没说话。
“那时候才二十岁出头，对自己未来研究方向还很迷茫，在次学术座谈会上遇到纪学长，他侧重对omega信息素研究，刚结婚不久，听可以为omega做点什，立刻就有兴趣。”
来跟您聊两句。”
秦霖颓废地跌坐回椅子上，半晌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静得只剩下水缸里小丑鱼游动水声。
容时偏头看着窗外夜色：“谢谢您照顾眠眠，先说声抱歉，把您给眠眠药拿去化验过，成分和在调查那个组织药很相似，您是通过什渠道得到？”
“化验？”秦霖突然激动起来，“你给谁化验？那东西还不能见光——”
车里，秦霖欲言又止。
“你相信？”
容时：“如果不信，就不会来找您。”
秦霖迟疑道：“这些事，小帆不知情，——”
容时靠着椅背看向窗外：“不会把他卷进来。”
“们在学术理念上有很多共同点，合作起来也很愉快，不多久们就定下合作项目，就是那个‘帆船计划’。”
想到01查出来资料，容时问：“研究种代替抑制剂促进剂，帮助omega平稳度过发情期？”
秦霖点头：“抑制剂作用在于压制，可压制效果受用量、年龄增长、发情期状态等多种因素影响，通常状态下效用是逐级递减，强行增大剂量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荷。”
“们做过个调查，只个月内，帝国就有5亿多omega非自愿或意外发情，他们中90%选择使用抑制剂，其中10%注射抑制剂后无效，无奈让alpha标记；10%选择被alpha标记，其中有0.1%被迫被不认可alpha标记。”
说到这里，秦霖语气略显无奈。
“放心，是信得过人。”容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您也认识。”
秦霖皱眉：“不会是他——？”
容时点头：“就是他。”
直以来坚守东西被打碎，秦霖抱着头，情绪有些崩溃。
“从那时候开始，就知道这事瞒不住，只是再怎样，也不希望再把你们这辈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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