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不由得想起沈斯年几次拿东西暗示他，那个样子别说自由，根本就像时刻被监视。
容时立刻想到
另
个人。
“小瑜
爸爸？”
闻言，宋瑜放下加糖勺子，抬头看过去。
见秦霖点头，容时又问：“那学府星那个军区医院地下实验室也是他？”
秦霖：“不能说是他，但他是分派到学府星观察员，负责记录实验体身体数据，给他们定期注射稳定剂，也就是SYT7737。”
说起来眠眠出生后体外培养两年，父亲和眠眠对彼此都很陌生。
尤其是眠眠，前世今生加起来，这还是他第次见父亲。
只差爸爸。
容时没去打扰他们，带着几人起上小型军舰。
不需要打仗，主舱里气氛就没那
紧张。
十分钟后，两人从休息舱出来去客舱，纪明和秦霖已经等很久。
闻到他们身上同样洗护用品香味，纪明黑着张脸想训话，又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
“父亲呢？”容时问。
“他去看眠眠。”秦霖用湿毛巾捂着边红肿脸，“你们准备好就出发吧。”
宋瑜看着他脸：“你被谁打？”
容时看着他笑：“殿下不会赖账吧？”
宋瑜咬咬牙，说赖就赖，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欠债是十八岁那个
，他已经消失，现在是四十三岁。”
“无所谓，只要有人还就行。”容时抱着人，亲吻落在他额角、脸侧，“十八岁也好，四十三岁也好，都可以，不嫌弃。”
宋瑜：“……”
容时：“就从军校复课开始还吧。”
想到之前容光说那些话，宋瑜指腹擦过咖啡杯杯沿，低声问：“观察员是不是都比较自由，可以随意走动？”
“身在组织，怎可能有自由？”纪明黑着脸插句，“尤其是医疗专家，监控强度是其他人员好几倍！”
秦霖：“就解情况来看，每个观察员身边都至少跟着三个监督员，负责监督观察员工作，旦出现异常举动就会被带回组织，轻者被换到其他区域，重者被软禁在基地内工作，参考老纪。”
纪明气哼哼地撇过头。
果然是这样。
容时做咖啡端到宋瑜面前，跟纪明和秦霖两人聊爸爸病情。
“眠眠吃药是您寄吧？”容时看向秦霖，“们在军区医院里也找到同样药品。”
当时他以为是这药导致眠眠身体虚弱，可现在看来却不是。
如果爸爸是实验体，那眠眠病极大可能是遗传，那个药是稳定腺体机能。
秦霖摇头：“知道这事，不过药不是寄。”
秦霖木着脸：“自己摔。”
宋瑜：“把年纪，悠着点。”
秦霖：“……”
要去老家接爸爸，容时本打算和宋瑜两个人去，可后来想想还是决定带上纪明，他是亲手改造爸爸人，对爸爸身体健康状况应该会更加解，趁着换休眠仓时刚好可以检查下。
秦霖也说要去看看，两个人就起过来。
宋瑜：“……”
想到那时随口应下支票数量，宋瑜头皮发麻。
“哥哥……”
“很期待你还债日子。”容时摸摸他头，对他撒娇视若无睹，“第天，记得戴上猫猫耳朵。”
宋瑜：“……”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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