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澈起身站在他面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喂，
难得说那
多，你就
点回应都没有？”
阎琛：“你想怎回应？”
黎澈：“就——痛哭流涕什？”
阎琛：“……”
黎澈笑盈盈：“或者扑过来抱住也行—
黎澈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忐忑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看阎琛却有怕看到对方眼神。
水声戛然而止，黎澈指尖跳。
片刻后，视野里出现
双修长笔直腿，下刻头顶沉。
阎琛经过他面前时，顺手揉揉他半干头发，拿起干净衣服换上。
黎澈抬起头，见阎琛言不发，疑惑地问：“摸头是什意思？”
又想玩什把戏？
片刻后，阎琛在淋浴间里洗澡，黎澈就坐在外面马桶盖上，哼着歌擦头发。
阎琛搓着泡泡，脸微妙地瞥他眼：“还没想好说什？”
黎澈哼军歌壮胆，见避无可避，微微垂眸硬着头皮说：“你说不后悔当初选择。”
阎琛收回视线：“嗯。”
阎琛注意力立刻全部转移到他翘起头毛上：“什事？”
黎澈：“关于昨晚话题——”
阎琛：“怎说？”
就这干说啊？
没昨晚那个氛围，黎澈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白杨拿好东西，从里面走向阎琛：“连把军刀都没有，这也要等到赛场再发吗？”
阎琛：“校际联赛不发武器。”
白杨：“不会要在赛场里捡吧？！”
见阎琛点头，白杨摸摸心口：“不行，已经开始紧张。”
在青少年组待那多年，大大小小赛事白杨也参加过不少，像这种开局不发武器，般打得都很激烈，加上这次90%以上都是三年级学生，没武器可不得被摁在地上捶啊？
阎琛从柜子里拿出干毛巾擦头发，随口说：“奖励。”
黎澈：“什奖励？”
阎琛：“说实话奖励。”
黎澈给气笑：“当是狗啊？”
阎琛：“可没说。”
黎澈：“想晚上，觉得应该是后悔。”
阎琛动作顿，打来花洒，任由温水淋下，等着他下文。
“不该把你拉到这条路上来。”黎澈搭在腿上手攥紧裤腿，自嘲道，“带你过来后，自己却消失。”
耳边听着里面传来水声，黎澈接着说：“不过，不会跟你道歉。”
说完后，整个空间里只剩下水声和两人呼吸声。
阎琛木着脸催促：“快点，还没洗澡。”
“那你快去洗。”黎澈翻墙跳过去，摁着阎琛肩膀往里走。
阎琛：“你不是有话要说？”
黎澈：“要说有点多，你边洗边听。”
阎琛：“……”
阎琛看着走过来黎澈，淡淡地对白杨说：“就当是去熟悉赛场，以后还要参加。”
校际联赛每年举办两次，参加次就有五个学分，对经常出任务不在学校高年级生来说，是难得可以快速补充学分途径。
带着装备回到宿舍，阎琛将包里医疗箱换成他改装那个，内侧底部已经贴上屏蔽器，可以过飞行器安检。
阳台传来轻微敲击声，阎琛放好东西走出去。
隔壁，黎澈刚洗完澡，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见阎琛出来，有些不自在地胡乱地擦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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