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逼近步,咬牙切齿道:“挑拨和姐姐关系,你坐收渔翁之利,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阎玧被他们轮番逼问,耐心急速耗尽,用力地推开国王,声音提高八度:
“那时以为王储身边混进间谍,调查方向从开始就错,所以秘密查很久都没有任何线索。”
阎珊停顿下,看着阎玧说,“直到确定给安安下毒人,试着从你那个助理开始查,发现他和当年给王储保养车辆人员有异常密切接触。”
国王掰过阎玧肩膀,大声质问:“是不是真?!”
阎玧把挥开他手:“她为给自己开脱,当然什话都能说出口!”
阎珊理理胸前白花,不急不缓地说:“们家人啊,和你家不样,们喜欢拿证据说话,不爱玩谁嗓门大谁有理那套。”
阎玧微微眯眼:“你在说什?”
“别急着否认。”阎珊余光见国王也看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最近刚找到当年下毒那个侍者家人,这些年他们东躲西藏,就怕被你灭口,费很大力气才找到。”
阎玧嗤笑:“你孙子泼脏水手段是从你这学吧?”
“要说泼脏水手段,那还是你家祖孙三代更高明。”阎珊重新对上阎玧视线,“你可能不知道,当年那个侍者为保命,偷偷保存你助理和他对话记录。”
阎玧:“简直胡言乱语!”
子出气,阎琛也懒得给这种人面子,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你们大可以找没被收买人去检查程序。”
阎玧:“你想怎样就怎样?这里有你说话份?!”
“那呢?”阎珊站起来,拒绝阎琋搀扶,走到阎玧面前,字顿道,“有没有说话资格?”
两人身高差不多,阎珊席优雅干练黑色长裙,长卷发盘在脑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而此时眼底却透着显而易见冰冷和愤怒。
面对阎珊,阎玧收敛些,耐着性子说:“姐姐,什事都能让,唯独今天这事让不。”
阎琛:“……”
倒也不是那不爱,看对谁。
跟胡搅蛮缠人讲道理,还不如打顿解气。
有阎瑶事在前,怀疑种子已经种下就再也回不去,国王越想越心惊,指着阎玧质问:“大孙子是不是也是你害?!”
阎玧拍开他手:“你发什疯?!”
“你不认没关系,这事咱们到法庭上再接着聊。”阎珊勾着唇角,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王储也是你害吧?”
那边,国王静静地旁观,听到这话起身冲过去:“说清楚!到底怎回事?!”
王后晚上遭连翻打击,虚脱地坐在沙发里起不来,双眼通红地瞪着阎玧,眼泪止不住地流。
阎珊问国王:“你直以为是害死你儿子吧?”
国王沉默以对,没有否认。
“你让?”阎珊好像听到什很好笑话,轻笑两声,“你让过什?”
阎玧脸色沉下来:“这些年深居简出,已经不过问王室事,你们还想怎样?”
阎珊噙着笑点点头,忽然厉声道:“倒是想问问你想怎样?!而再再而三地对家人出手,也是有底线!”
阎玧冷声反问:“你什意思?”
阎珊:“当年对安安下毒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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