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学:【长假回来陪下半个月军旗。】
阎琛:【成交。】
王宫,主殿走廊里,阎琋收到阎琛信息,提着心总算落回去。
他回复消息后重新回到内殿,远远看到母亲坐在国王床边,两人不知道聊什,国王泪流满面,母亲也红眼眶。
阎琋想想,回到小厅里坐着,没去打扰。
“……”阎琛脸深沉,“那帮你好好锻炼?”
黎澈轻哼:“那是不是该谢谢你?”
阎琛忍笑:“都这熟,不用这见外。”
已经到中午十二点,两人没睡几个小时,战斗加战斗,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阎琛摸摸黎澈头,让他好好躺着治疗,自己去厨房给两人做吃。
阎琛:“……”
阎琛认真检查番,去客厅拿药箱和治疗灯。
黎澈稍微清醒些,转头看到治疗灯怼着他屁股照,画面不要太美。
黎澈表情微妙:“……哥,大白天把屁股照这亮,也是会害羞。”
“治疗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乖乖躺着别动。”阎琛随手拿个抱枕垫着,“照半小时,你可以再睡会儿。”
渐回笼,缓缓睁开眼。
阳光从纱帘透进来,照亮片狼藉卧室。
两人衣服凌乱地扔在地毯上,拖鞋飞出去老远,只枕头斜斜地倚靠在床尾,床头柜上放着傅老做那瓶药油,盖子敞开着,已经用掉三分之。
阎琛坐起身,扯着肩上伤口阵针扎似刺痛,抬手摸到个深深牙印,眼前自动闪过昨晚某个画面,不自在地抓抓头发。
黎澈这小子不知道太兴奋还是太疼,口咬住他腺体,连声招呼都不打。
寝殿内,国王脸色苍白透着病态,握着阎珊手哽咽道:“开始他们说是你害阿珏,是不信,后来不知道为什渐渐就相信,天天梦到你发现当年事,让把王位还给你,如今只剩下个孙子,大概就是老天对
餐桌上两碗面条已经不能吃,阎琛倒掉,重新煮锅米粥,划开终端给爸爸和家里爷爷报平安,又给傅闻学发条信息。
【傅老,之前送给澈药油还有吗?】
很快,那边回复过来。
【那药是真治痔疮,不是干别用。】
阎琛:【那有没有干别用药?】
见挣扎无效,黎澈索性躺平摆烂,打着哈欠问:“你好点没?”
“好多。”阎琛低头给他个早安吻,“辛苦你。”
黎澈盯着阎琛看许久,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种种画面,低声说:“跟实战相比,老刑小电影根本不值提。”
阎琛:“抱歉,昨晚有点失控,太粗,bao。”
黎澈视线扫过阎琛肩上牙印:“无所谓,就喜欢粗,bao,就是还不够经久耐磨。”
身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痕迹,都是昨晚黎澈杰作,阎琛偏头看向身旁,黎澈背对着他睡得正香,被子盖在腰间,身上惨状和他有得拼。
阎琛倾身过去,亲在黎澈肩上,顺手拿过床头柜上药油,倒些在手上,帮黎澈检查身体。
黎澈迷迷糊糊地醒,拖着困倦沙哑嗓音说:“不行,让再睡会儿。”
阎琛:“身上疼不疼?”
黎澈闭着眼:“麻,没感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